我为什么说萧逸是禽兽。
在所有人面前他永远是衣冠楚楚温文尔雅,再不济也是冷冽淡漠或高贵深沉的模样。可对我,他就是一头禽兽。不是人。
其实我和萧逸睡过,他不知道是我。那是我的第一次。
民国剧拍完的杀青宴,那晚他喝醉了,醉的一塌糊涂。事后我一直想不通,他酒量那么好的人,怎么会醉成那个鬼样子。
我扶他进酒店套房,从他裤兜里掏门卡,他一直在我身上乱动,门卡掉了能有叁四次。
一进去我就拖着他进淋浴间,想给他淋清醒一点。结果他衬衫才脱到一半,突然发疯把我按在瓷砖上开始吻。萧逸力气太大了,我后脑勺磕到墙上,疼得眼冒金星眼泪都快飙出来。
畜生。我气得要死,连抽他两个耳光,让他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萧逸半睁着眼低头看我笑,目光都是迷离涣散的,就好像完全没看清一样继续扑下来吻。这一秒起我才发现原来醉鬼的力气可以这么大,完全推不开,一丝一毫都无法撼动。他的亲吻毫不温柔,粗暴而狠戾地贴着我的脖子在啃在咬,我吃痛,拼命锤他。
“萧逸!萧逸!放开——”
根本没有反应,他完全醉了,脑子里的兽性已经没有理性来克制了。他现在就是一头发情的兽,一头极度凶狠的野狼。
唇沿着我的侧颈向上,他伸出舌尖开始舔那一小块轻薄脆弱的皮肤,我从来没有被男人这么对待过,整个人在他怀里猛地颤了一下,后来我才知道那里是我肌肤的敏感点。可是萧逸还不满足,他一口含住我的耳垂,温润潮湿的口腔裹紧,他吮吸出啧啧的水声。
头顶的花洒开着,温水打湿了我们的衣衫,我被他桎梏在墙上,用手拍他用脚踹他都没有用。萧逸腾出一只手提起我的腿根挂上他的腰,坚实的胸膛压进来,整个人都贴上我。再也没有任何的移动空间,隔着裤子我都能察觉到他热胀的性器在贴着我磨。他完全兴奋了。
“萧逸!萧逸!”
手已经没办法打到他了,不敢挠他的脸,只能在他后背胡乱地抓,一点都不痛,根本不能让他清醒。其实还可以用膝盖顶他的腰,但是我心软了,因为我记得他那里受过伤,很重的伤。
萧逸对我一点都不心软。他在解皮带,我这才明白是要动真格的。眼泪都下来了,他尝到我面上的泪,好像清醒了片刻,动作缓下来,桎梏也松了一点力。我就是趁着这个瞬间猛地推开他想往外跑。
脚下却滑了一下,整个人直接朝地面摔下去,没摔成因为又被萧逸抱了回去。他这次直接把我按在淋浴间的地上,皮带抽出来,攥着我两只手腕绑了。动作熟练到我以为他职业是个绑匪。地砖是冰冷的,裙子被粗鲁地推到腰上,内裤一下子被撕开,私处彻底暴露在他面前。
我在他身下拼命晃,拼命夹腿。他低头径直钻进我被绑住的两只手臂间,双手大力强迫我的腿分开,整个身体都挤进来压迫着。然后毫无预兆,他死死盯着我,眼里充血,直接推着性器进来了。
“啊!”
疼得尖叫。他太大了,没有任何润滑,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保护措施,他就这么进来了大半。疼,是真的疼,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疼。
身体被撕裂,我感觉有血出来了,是内部的撕裂伤。萧逸是真的在强暴我,而我双手被捆绑着,被迫抱着他的脖子,双腿大张接受他的强暴。那一刻我好恨,好恨刚刚为什么没有狠心踹他。
这一切仅仅是开端,当萧逸深吸一口气开始动起来的时候,我才知道什么叫酷刑。体内不知道哪里受了伤,血滴在他的龟头上,从未容纳过如此巨物的小穴被迫撑开,紧绷到随时可能彻底裂开。
他又大,又硬,又粗,像根烧红了的烙铁一样,毫无顾忌地抽插侵犯我。毫无快感,这就是一场野兽的性交,我所有的声音,所有的尖叫,所有的祈求,都来自于疼痛。
“萧逸。。。”
喊他的名字,他只会更兴奋,柱身青筋在我体内疯狂搏动,龟头抵着撕裂的伤口肆无忌惮地侵犯。
“不要。。。别这样。。。求求你。。。”
我在哀求他,流着泪流着血,吞着他的鸡巴,可怜巴巴地哀求他。可他听不到。
“救命。。。放开我。。。”
不知道到底向他求饶了多少次,冲撞只会越来越猛烈,我已经没有力气了,哑着嗓子小声地呼救,可是谁又能听到呢?谁又能救我呢?没有。
我不知道他就着这个禽兽的姿势把我按在地上操了多久,脑子完全被疼痛占领,后背被地砖磨得生疼,浑身都在颤抖。
后来抖不动了,全身上下直冒冷汗,只剩战栗。而他依旧大力操弄我,整根拔出整根顶入,就着血液的润滑,凶狠地侵占我,剧烈的撞击将我按在地上狠狠摩擦。
我叫不出声,嗓子已经哑掉,只剩眼泪还在无声地流。我迷茫地望着身体上方不断耸动的男人,英俊的面孔,却是极度陌生的冷酷的。
这真的是我爱的那个白衬衫少年吗?是我每天都会看他骑车疾行而过的少年吗?是初见时给我柠檬糖对我说谢谢的少年吗?
他不是。那个少年永远不会这样对待我。
他是谁?
他是一个叫萧逸的陌生男人。他死死盯着我的脸,下身凶狠地在操我,折磨我。眼里的邪气与狠戾,与房车之夜一模一样。
我在极度疼痛与迷乱中,被萧逸深深内射。炙热的精液打在我的阴道内,打在我的撕裂伤口处,疼吗?已经感觉不到,麻木了。
现在更疼的,是心脏。好像有一块脆弱的东西,彻底碎掉了。断金裂帛也不过如此。那些微甜的,泛滥的气泡,永永远远地消失不见了。
萧逸拔出来,阴茎上沾着我的血,他的白浊。我以为这是结束,谁知道他只是把我抱到了床上,然后扶着再度昂扬的性器,又进来了。
冰凉的眼泪从眼角又溢出来,滑落到枕头上氤氲开,很快消失不见。他的喘息粗重,压在我身上疾速律动,又是一阵狂乱粗暴的吻,从我的眼角,到侧脸,到下巴,到锁骨。然后他叼着我红肿的奶头含吮,在浴室的时候已经被他用手用嘴玩过一遍了,他又开始咬我白嫩的乳肉,是真的咬,像恶犬,留下一圈又一圈清晰可辨的齿痕。
我无法分辨现在的萧逸到底还有没有半分清醒,我叫不醒他,他一句话都不说,就是操我咬我,狠狠地进入,狠狠地占有。然后是射精,他肆无忌惮,在我体内一次次射精。这是第几次我已经不记得了,完全被他的精液灌满,小腹几乎微微隆起。
更可怕的是,我能完全感受到他粗热性器在我体内的形状,好像不知疲倦,永远都是硬着,永远都有下一波精在等着我。
彻底放弃挣扎了,只当他是个畜生罢了。被一个畜生操,除了忘掉还能怎么办,我也不能拉着他去死,我还没那么贞烈。我还想活着,好好挣钱。
不再打他不再咬他不再撕扯,也不再哀求,我沉默着,任由萧逸在身上动。鲜血好像已经凝固了,阴道却没有干涩,他射进去的精液足够润滑了。我想萧逸总会停的,我只能奢求他累的快一点,让这场酷刑结束的早一点。
“萧逸……”我勉强发出两个音节,干涩的喉咙努力吞咽着,被绑着的双手讨好地蹭着他的脖颈,凄凄求他,“轻一点……”
“太疼了……”
“萧逸。轻点操我……求求你……”
又是一次猛烈的冲撞,我被压在床上狠狠摩擦,整个身体都在晃动。这一次在无限的痛楚过去后,阴道内部的某一处终于勉强生出了一点酥麻感,那是一点点来自性交的快感,微乎其微。萧逸在我体内射了好多次,我却一次都没有高潮过。此刻我的身体我的意志或许都屈服了,所以才勉强生出快感。
我双腿主动地夹紧了他的腰,实在太痛了我放弃挣扎,只求这一点点快感能够放大无数倍,来缓一缓致命的痛苦。当我反应过来,我的身体正在顺应本能地对着这个强暴我的男人求欢时,屈辱的眼泪又掉下来。
此刻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清醒着,也不知道口里陆续溢出来的呻吟或者喘息,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勉强短暂的欢愉。萧逸的龟头碾着我柔软娇嫩的花心轻轻地磨,我青涩的穴一抖一抖,害怕地乖顺地吸着他的柱身,青筋还在剧烈搏动,滚烫的触感烫得软穴一阵阵地收缩。
眼前是黑夜还是白昼,我的脑海昏昏沉沉已分不清楚。视线都涣散了,好像有无数道忽明忽暗的光线,好像还有高中时透过柠檬糖玻璃纸投射过来的,温暖的琥珀色灯光,却只肯在我眼前遥遥地晃,若即若离。
太冷了,我伸出手指想要触碰这零星的温暖,画面猝然骤变,是浓稠的黑暗,是断了翅的蝶,是流泪的黑猫,是染着血锈的刀锋,还是那一道道快速闪过迅猛如潮的闪光灯……
什么都看不清,身体在疼痛中高潮,有水液渗出来,软穴贪婪地吸吮着硬物,享受那一点点欢愉。但我的心里,脑海里,一点都不快乐。更不用提快感。
你快乐吗?
我不快乐。为何偏他不可?
我稚嫩的爱情,高中的夙愿,终于在这个漫长残酷的夜晚,终止了。萧逸捅进来的,不是性器,是凶器。他成功地谋杀了少年萧逸。
对我笑过的少年萧逸,永远地死了。
视网膜被投射下茫然的光点,耳边是喧嚣嘈杂,如千军万马奔腾而过,又是尖锐刻薄,如利刃剖开心肺肝胆。
原来萧逸这些年,一刀一刀在我心上剐,刀刀见血,只不过我自己忽视了。一腔孤勇,一场痴嗔,原来是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