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叫苗佑佑，你叫可可是吧。”
“嗯，对。”
“哇，你就是他们口中说的那个寡妇吗？”苗佑佑说完立即捂住了嘴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
“可可，你人真好，不像那些人看着总对你笑，但背地里可阴狠了。”
苗佑佑话不少，跟洛可可说得没完。
两人向前走，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进来的客人们。
季宣和莫娜进来的时候正好听到了那句：寡妇！
洛可可如果是寡妇。
年季宣算什么？死人吗？
莫娜可见的季宣脸色变化：“宣哥……”
“我没事。”
正此时，给莫娜设计婚纱的设计师走过来热情招待。
她便是将那边歇货的苗佑佑喊了过来：“佑佑，过来帮新娘换个衣服。”
苗佑佑也顾不上洛可可了，只能先过来服务客人。
苗佑佑拿着婚纱陪着莫娜进试衣间。
莫娜闲聊问：“刚才和你一起的女孩子在这边做什么的？”
苗佑佑说：“哦，好像是直播部的，具体干什么我也不清楚，我也才来不久。”
“她人怎么样？”
“我觉得挺好的，就是她们总说她不好……”
“她们？”
苗佑佑愣了愣，又觉得自己嘴巴大了，笑了笑：“哎呀，没什么，我还是帮您试衣服吧。”
莫娜温柔道：“那个人是我同学的朋友，我同学很担心她，所以才向你打听，你别介意。”
苗佑佑摇头：“没有介意，就是……可能人缘不太好吧，在公司不是很好过，但可能刚来都这样。”
“哦……那就好。”
“好？”
“哦，我是说……刚来嘛，都这样，那就好。”
“哈，是吧……”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季宣这边换好衣服，则是和设计师在外面多说了两句。
“她什么时候来的？”季宣问的直接。
设计师愣了愣，透过季宣的目光看到了洛可可的身影，便道：“她啊，好像是通过关系进来的……季二少认识吗？”
季宣没有回应，反而问：“她是寡妇？”
设计师笑道：“是啊，听说命比较硬，给丈夫克死了。”
季宣脸色一沉：“你还听说了什么？”
设计师以为季宣只是单纯对八卦感兴趣，便给自己听来的都说了：“听说不安分，刚来公司就勾引上司，给自己找了靠山，大家都很鄙视这种行为，不乐意和她交往。”
“嗯？靠山，谁？”
设计师也不知道是谁，只说：“可能是她领导，也可能是人事主管，还有人说是许总本人，谁知道呢……这种女孩儿太多了，季总公司应该也有吧。”
季宣冷笑：“可没这么明目张胆。”
“是啊，所以我们几个部门都约好了，等她实习期一过，就以她扰乱公司风气的理由让她走掉。”
季宣眯了眯眼：“如果她靠山是许总，你们不得吃亏？”
设计师笑：“虽然他们说是许总，但更多人根本不信，她只是年轻一点，许总不至于饥不择食，最多也就是人事主管那个级别的吧，五六十岁快退休了，想找个年轻妹妹过过瘾。”
“原来是这样。”
设计师得意道：“是啊，许总什么人，跟您一样的人物，看上的人不一定比莫娜小姐优秀，但也不能是洛可可那级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