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这支八旗铁骑的反应,却也恰好称了那位东北军主帅的心思。可直到了现在,却还尚不曾瞧见对方骑兵的踪迹?恐怕,若是照着这么一直朝着雪原深处走下去?还不等发现敌兵在何处?己方的兵马却早已经死伤枕籍。而等己方的骑兵伤亡过半之后,对方的骑兵在突然出现在八旗骑兵的面前?其后果可想而知。而这也是这支八旗铁骑,此时不想再往前去的主要原因之一。
而那位如今正被戈什哈们,给围护在当中的贝子爷,亦是一脸的惶恐不安。立马在人群之中,目光透过身边周围人马的空隙,不住地朝着四外扫视着?“贝子爷,如今连对方半个人影都不曾见到?我八旗弟兄却已经伤亡近百十多名。在若往前去?恐怕还不晓得会遭逢到何等的埋伏?若是依着奴才的意思?当应该即刻撤兵,回返萨尔浒城方才是上策?如此一来,也不至于违背了摄政王爷的王令?”一个牛录催马到了他的跟前,对其提议道。
听到这个牛录的一番话后,这个贝子爷却是转头,先朝着他的脸上投去一瞥,在其目光之中,分明彰显出一种对这牛录的厌憎之意。随后,稍稍沉吟片刻,却是忽然对其传下一道军令道:“你之所言,此时听来,倒也极为的在理。只不过……?”这位贝子爷的话方说出一半来,却忽然停顿了一下。
这个牛录却并没有从其语气之中,听出有何不对之处?只以为,自己方才所言,贝子爷如今已然全盘同意下来?急忙对其开口问了一句道:“那这么说来?爷是赞成奴才方才所言,打算暂时退兵回返萨尔浒了?等爷回去之后?可先向摄政王回禀过一番,待援兵到了之后,爷也就可以带着手下的骑兵出来寻东北军报此仇恨?这么说来,那奴才这便替爷传下退兵的军令如何?”这个牛录说着,这就yu从怀中将牛角掏出来?
却见这位贝子爷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一丝稍显得有些yin沉的笑容来?对着这个牛录摇了摇头,却是咬着牙,从其牙缝里往外一字一字蹦着的,对其吩咐道:“也兴许,这埋伏只是到了这里却便止住了,后面可也就一马平川了,这也是说不定的事?我说的可对否?格ri勒,本贝子有意派出一小队人马,到前面打探一下虚实?而后再说退不退兵的话?而这一小队人马,就即便是当真的出了什么闪失?也动不了我八旗铁骑的筋骨。本贝子爷,素来知道你是一个真正的巴图鲁。这一趟探查对方兵马到底躲藏在何处的差事?自然也非你莫属了。格ri勒,令你即刻带领一支十人小队,前往前方一探究竟?若还是不曾访查到东北军的行踪?那我等就此撤兵返回萨尔浒。”这个贝子爷说完,却将脸sè往下一沉。
而那名牛录格ri勒,听了贝子爷的这么一席话之后,当即却也跟着心凉半截。其心中十分的清楚,自己一旦若是领着人出去探查敌方兵马的行踪?自己很有可能,便再也回不到萨尔浒山上去?十有,会和这十个人一起葬身在这片雪原之上?而这仅仅只不过是因为自己方才不小心,在这贝子爷的面前提及到了摄政王多尔衮的名号,使其认为,自己是拿着摄政王来压制与他?却全不曾想到自己的一片好心?
只是贝子爷的军令,是决不可以违背的。这个牛录万般无奈之下,也只好在马上朝着他拱了拱手。对其低声回复道:“尊贝子爷的军令,奴才这便带着人去到前面查看一番?若是没有事,亦不增发现对方的踪迹?那爷就可以撤兵回去。若一旦奴才也遭了对方的埋伏?只希望贝子爷不要再继续带着人马向前面去了?能够早些回兵到萨尔浒才是最正确的。来人,分十个人与我到前面一同去探探道去?”这个格ri勒说完,
招呼了十名骑兵,便如一阵风般朝着前面奔去。却仅仅才带着人马奔出有百步之远的距离?
在雪地上却又是接连着,响起一连串的爆炸声,连续不断随着爆炸而迸溅而起的雪块以及雪花,将十个人的身影完全都给遮隐在其中。眼见那十个人已经葬身在这片雪原上,这位贝子爷这才撇了撇嘴,回过头来,打算朝着身边的骑兵们传下军令?号令所有的八旗铁骑,即刻一同撤兵回返萨尔浒之时?
却忽然就见,从自己八旗人马的四周围的雪地上,钻出不少的躬着身形的雪人来?且每一个人的手中,都握持着一柄厉害之极的弩弓。一声招呼都不予自己去打?便以扣下扳机。一蓬接着一蓬得弩箭,成扇面形状亦是从四面八方的朝着八旗兵马激shè而至。还不等八旗骑兵们弄明白,自己眼前如今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情况?
却早已经是连人带马的,随着对方弩箭的降临而摔倒在雪地上。八旗铁骑们在猝不及防之下,被对方弩箭给放倒在地上足有上百个之多。后面的八旗骑兵们不甘示弱于敌兵?纷纷抽出长刀,嘴中不断的吆喝着,分头朝着那些人数并不是很多的雪人跟前扑奔过去。
第一千二百四十二章身经大小百余战,麾下偏裨万户侯
第一千二百四十二章
本来这些八旗骑兵心中还打算着,借着自己坐下战马的冲力,将对方一刀斩杀在雪地上?却不曾料到,还不等自己催马奔到对方身前?早已被对方一弩箭便给射翻在地逆神传人全文免费阅读而对于那些倒在地上的八旗骑兵,这些雪人并不去理会与对方是死是活?只管是对准下一个目标,又继续扣下弩箭的扳机且是一边对着八旗骑兵们发射着弩箭,一边躬着身躯,朝着八旗人马的跟前慢慢靠近过去?
而那位躲在戈什哈们中间的贝子爷,此刻却是看的十分得清楚明白眼见对方竟然是分别从几十个方向,一排并着一排的,朝着自己这支人马跟前聚拢过来的且看对方的人数,到并不是很多草草的望过去,其人数最多不超过三百人左右?只是对方手中的那件东西,却照实厉害的紧
自己的人马分明就靠不到对方的跟前?往往在自己手下的骑兵,这面刚将马的速度给稍微放快一些?却被对方一箭就从马背上给射了下去即便自己这面也有不少的军校,抽出长弓搭上羽箭,却几乎鲜有能射到对方的?而对方却能及时察觉到自己这面的弓箭手,跟着反手便是一箭,将自己的弓箭手亦是给射落到马下
而这位贝子爷无论如何,也是见过几番阵仗的虽然是对眼前的场面所震惊不已,可很快也就镇定了下来急忙传下军令,令八旗骑兵们即刻组成阵型,催开坐骑准备朝外突围?虽然对方人数并不是很多,若是当真与八旗铁骑对决上?恐怕并不是八旗铁骑的对手
可现如今,这位贝子爷并不打算去与对方做过多的纠缠?以防对方再有何旁的诡计跟在后面?最主要的一点,便是已经被对方的,这接二连三的且又花样百出的埋伏给吓破了胆,如今实在是让其对此感到惊恐不已而随着其军令的传下,八旗铁骑们纷纷组成几队阵型,人手一张鹊弓,催开战马准备突围?
而就在此时,却见从远方的那片雪原上趟起一条雪线?随着那条雪线于己方人马的距离拉近?这位贝子爷看得清楚了然,竟然是一支骑兵,如今在雪地上,正风驰电掣一般的朝着自己这队人马跟前赶奔过来即便看不清楚对方究竟打的是什么旗号?可这位贝子爷猜也猜得出,来的绝对不会是八旗铁骑的救兵豪门对垒撞到的无敌宝贝倒是很有可能,是东北军的骑兵到了?虽然他猜出来,所来的那支骑兵是东北军
却是并不曾猜到,到底是有几支东北军的骑兵?就在此时此刻,正在朝着他的这支人马跟前赶奔过来?而就在他看出来,迎面而来的那支骑兵,是东北军的骑兵之时?却几乎在同一时刻,又有几支骑兵,竟然分头朝着他的这支八旗铁骑跟前席卷而来“传我的军令下去,莫要再理会那些弓箭手了?都火速带转马头?朝着萨尔浒山方向火速撤兵回去?”这个贝子爷心中不免稍稍缩紧了一下,情知眼前大事不妙?急声朝着手下军校传下令去
只是到了这个时候,这位贝子爷在想撤兵回返萨尔浒?分明已经有些晚了看着那支骑兵,似乎离着八旗铁骑尚有一段的距离?可两支人马之间的这点距离,岂又能够得上对方骑兵纵马狂奔那么一阵的?转瞬之间,那支骑兵便以离着八旗铁骑已是不远,却见其骑兵的阵型为三角形状
而位于那三角阵型的领头之处,却是一个手中挥舞着巨剑的东北军将领如今,其手中所握着的那柄巨剑,在半空之中来回的挥舞不休并且在头上阳光的反射之下,折射出道道的寒光这位贝子爷自然不认识,面前来的又是东北军的那一位将领?眼见着自己麾下得这支八旗铁骑,此时已经是无法能够安然的撤兵回返到萨尔浒去这位贝子爷如今不得不改变,自己方才所传下的那道军令
急忙转过头,又朝着跟在自己身畔的一个戈什哈吩咐一句道:“传令下去,即刻集整队伍,准备御敌?”只是他的这道军令方自脱口而出,却不知从何处突然射来一支弩箭?恰巧射在这名戈什哈的哽嗓咽喉处,那支弩箭径直穿透其脖颈而这位贝子爷眼睁睁的看着这名戈什哈,就此摔落马下绝气身亡
却是毫无办法可想,在想要寻个人来,也好能将自己的军令给及时地传递下去,并让八旗铁骑们结成于己方有利得防御阵型?却明显已经是来不及无可奈何之下,也只好是带着聚拢在其身旁的一些八旗骑兵们,匆匆忙忙的朝着即将奔袭到自己面前得东北军骑兵跟前迎将过去
两只骑兵转眼就交叉着到了一起,而遭逢到一处的两面骑兵,各自挥舞着手中的长刀,用力的朝着对方身上砍下去?战场之上,顿时血雨腥风一片刀光不断在眼前闪过,随着一阵阵惨嚎声的响起,不时有人措手不及的,便被对方给一刀斩落马下而双方亦是有不少的军校,在对方的骑兵队伍中间,杀了一个对穿而过
而就在两支人马交战正酣之际?却又有几只东北军的骑兵,分头从几个方向,朝着这支八旗骑兵跟前奔袭而至不等八旗铁骑在分出一部分人马,前去将来敌给设法的阻挡卓哪几路人马却也十分迅疾的,闯入到了八旗铁骑的中间地带将整支八旗铁骑,完完全全的给就此切割成无数个小段
如今在整片雪原之上,到处都是刀光剑影,处处都是厮杀声,双方的人马早已混杂到一处,一时也无法分辨不出来谁是谁?而双方的军校只要是见到,和自己穿着不同盔甲,且又打扮不一样的军校?便就此对其痛下杀手饶是八旗铁骑地战力不俗,可其士气在接二连三的打击之下,却也逐渐显得有些低迷
还因为,那位东北军主帅事先就已经传下一道军令在今日的这场雪原之战中,东北军不要一个活的八旗俘虏故此,东北军校们自然也就不会对其留有余地往往在抽冷子,一刀将对方给砍落到马下之后?却还有东北军校翻身跳下马背,走到那受伤的八旗士卒跟前,一脚踩住对方的前胸,跟着一刀便将对方人头切下
二来此时,亦是带着几名特战队校尉,正穿插在两军交战的战场中间,到处去寻找着,八旗铁骑的那位主帅?也就是那位贝子爷的下落而在穿过几处,正捉对厮杀的两军军许旁之后二来此时,却只剩下其老哥一个人却也在此时,恰好瞧见一个,打扮与一般八旗骑兵不太一样的八旗军校出现再其眼前?
第一千二百四十三章日落薄暮临征马,耳闻肠断萨满歌
第一千二百四十三章
看这个人的身上,竟然穿着一身的红色盔甲,在看其头上所带着的头盔,也和一般的八旗军校头上的头盔不大一样。【足以证明此人再怎么不济,多少也应当是八旗军中的一个小统领。而就在此刻,却又瞧见有几名戈什哈,正催开战马,心急火燎的从那些正在交战中的骑兵身旁穿了过来,并朝着此人身后疾驰而来。其中一人,且一边催马朝着前面奔跑着,一边高声对其呼喝着道:“贝子爷,我等已然中了东北军的埋伏,莫要再此地在来与之苦苦恋战不休?当早些撤兵为上。否则?我八旗兵马定当全军覆没在此地。”听了这戈什哈的几句话之后,二来也就此猜了出来,此人定是统率这支八旗铁骑的大将。否则,岂又会有戈什哈护侍在其身旁?眼瞅着那几名戈什哈就要策马奔到了此人身旁?而自己若再不抓紧功夫,设法去将此人给拿下?
就恐怕在稍待片刻之后,自己也就无有这等良机在眼前?急忙举起手中的弩弓,对准骑在那匹马上的满洲人的大将就此扣下了扳机。可耳中却听得弩弓上的板簧发出咔嗒一声脆响,却并无弩箭应声激射而出。二来这时才发觉,原来自己早已连着换过了几次的箭匣,如今弩弓上所装着的这支箭匣,已是自己身上的最后一个箭匣。而那个满洲人大将却已经离着自己愈来愈近,再看跟在其身后,随之而同来的那些戈什哈们,也快赶到了他的马后?
若是等着那个满洲人大将,一旦被那些戈沙哈们给围护在中间的话?自己也就此失去了刺杀对方的良好的时机。二来一时之间也来不及多想别的?眼中瞅着自己与之战马之间的距离,此刻不过十几步远的距离。一时激劲,将那把精钢打造而成的弩弓举了起来,对准来人的面门就狠狠抛砸了过去。
而那位贝子爷眼瞅着对方朝着自己举起了弩弓?心也不觉就此提到了嗓子眼,也准备好了躲闪。虽然也晓得,十有自己最终还是躲不过那些密集的弩箭。却不增想到?眼瞅着对方扣下扳机,却并不见有弩箭射出?心中也多少猜到了,大概对方早就已经将全部弩箭具以射空?
心也就此轻轻放回原位,自然也就无需自己再去躲闪什么?便放心大胆的,催动着胯下的坐骑,朝着对方疾驰而去。手中铮亮的马刀,在空中不断的挥舞着,折射出道道的寒光。这位贝子爷此时心中只惦记着一件事情,就是将离着自己战马前面不远的那名东北军军校,一刀给劈死在沙场之上?
而对于,在自己身后面紧紧随之而来的,那几名戈什哈的劝告,这位贝子爷却是将其给置若罔闻,就仿似自己并不曾听到似的?只是一意执意要将那个军校给杀了。却冷不防,就见对方一扬手,只见一个东西,在空中不住的翻舞着,折射出一道寒光,就朝着自己的脸部砸过来。而此时他在若想躲开?分明已经是有些晚了。啪的一声,正好拍再其鼻梁之上。因这件东西本是突然而至,再加上贝子爷只是顾着要将那名军校给杀了?
也就不曾对此有些防备,被此物一下就将其给拍落到马下。而那匹战马却是就此落荒而去,却将自己的那个,如今早就已经神识不清的主子,却是给就此抛掷与雪地之上。二来也趁着这个机会,反手从背后抽出自己的长刀,双手将其给紧紧握持在手中,稍稍躬着身躯,等着那几名戈什哈的到来?
而那几名戈什哈再看到自己的主子,那位贝子爷被对方,亦不知是以何物就给击落到马下?如今,躺在雪地上亦是久久不见其动弹一下?也不晓得其是生还是死?众人不免就齐齐都是吃了一惊。催马奔在众人头前的那名戈什哈,眼瞅着到了二来的跟前,却是举刀就朝着此人的头上狠狠劈下。
二来抬手横刀,将对方迎面一刀架住,跟着却是转身,抽刀错步,人就已然到了这名戈什哈的侧面。紧跟着一刀拦腰解玉带,却是横着一刀,便狠狠砍中这个戈什哈的后腰处。刀过,一道血光跟着迸溅而出。那个戈什哈仰面从马背上就折了下去,战马却依旧朝着前面疾驰着。
而二来此时,却已然是身处几名戈什哈的中间。忽然一个戈什哈,朝着他的脖颈处横着一刀削乐过来。二来急忙哈下身,将这一刀躲过,却是双手举刀,对准这个戈什哈的小腹就狠狠刺进去。哧的一声,长刀刺进又已拔出。跟着反手一刀,却是将一个戈什哈的战马肚带,给一刀就此割断。
那名戈什哈的战马刚奔出去,还不等其在圈转战马奔回来?却忽然从马背上,连着马鞍镫等物一同摔了下去。而另一个戈什哈,却趁着二来不及转身功夫,却在战马上踩着马镫站了起来,举着长刀,对准其后腰就是一刀砍落下去。二来听到背后风声不善,急忙闪身,让过对方手中的长刀。
却是伸手,便将对方握着长刀的手腕,就给捉到自己的手中。猛然的往下一带,跟着却是抬手,对着对方
的软肋便是一刀刺出。一刀便将对方的身上牛皮甲胄刺透,抽刀,随手将死尸亦给扯落马下。二来刚刚直起腰,却见最后两名戈什哈一起催马,手中挥动着长刀,朝着他的面前疾奔而来。
二来却将手中的长刀,猛然的朝着雪地中一-插,跟着反手,从自己的两个肩膀后面,分别抽出来两只短刀。双手一扬,两道寒光激射而至。不等那两名戈什哈反应过来?两只短刀早已分别刺穿其咽喉,两具死尸从马背上,分头摔落到马蹄下的雪地之上。二来却是反手拔出长刀,跟着伸手将一匹战马的丝缰给抓在手中,纵身跃上坐骑,勒转战马,朝着八旗骑兵聚集的最多的地方奔驰而去。
而那些特战队的校尉们,此时几乎都已经从八旗骑兵手中,去夺过来了一匹战马骑上,转头挥舞着长刀,带头朝着八旗骑兵中间杀去。如今的八旗骑兵,已经被贺疯子和额亦都两只骑兵给死死的缠住。而曹文诏和高一功的两只骑兵的加入,却是给了眼前这支,本来就已经在战场之上处于劣势的八旗骑兵最后的一击。
日头逐渐走到了天空的正中间,雪原上到处都可见到震撼人心的厮杀场面。鲜血,在雪地上不时的殷出一团团红色的,稍显得有些诡异的图案。饶是八旗铁骑英勇无敌,却在失去了贝子爷,以及和那个额真,和几个牛录的指挥下,却逐渐的陷入一场困局。如今的八旗骑兵们,早已经失去了斗志。只是一心渴盼着,能够让自己冲出这牢笼?回返到萨尔浒山上去?可对于这眼前,似乎无边无沿,漫山遍野且朝着自己面前纷至沓来的东北军骑兵,却是让这些八旗骑兵感到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从不晓得害怕是何物的八旗骑兵,此时却感到自己有些开始心慌意乱起来?这是八旗骑兵们从不曾遇到的,因为八旗骑兵似乎还从来不象今日这般,落得如此的狼狈的局面。
而那东北军主帅,此时亦是带着一些东北军骑兵,在到处寻找着八旗骑兵的小队厮杀着。再将一个八旗骑兵,一剑斩落到马下之后。唐枫却是抬起头,朝着自己身边周围扫视了一眼。却见如今两支军队早已经掺和到一处,都已然分辨不出来谁是谁了?可这位冰雪城主的心中,却晓得一件事情?
就是虽然眼下的八旗铁骑已然落在了下风,可也绝不能把其给逼的过紧?若是将一只,如今已经变得有些疯狂了的野狼,给逼到了一个角落之中?恐怕于人于己都不会有任何的好处。而自己虽是在开战之前,说过绝对不要一个俘虏。可若当真去将这些人给赶尽杀绝?似乎也并不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
最大的可能?就是在将这伙八旗铁骑屠杀殆尽之后,自己的东北军骑兵,很有可能也会死伤过半?而对于这种两败俱伤的结局,可并不是这位东北军主帅当初所期望的。想至此处,这位冰雪城主对着,此时正朝着他这面催马奔过来的二来,却是高声吩咐一句道:“二来,传我的军令下去?令东北军骑兵撒开一个口子,只在三面合围,暂且放这些八旗铁骑一条生路?”尽管这道军令显得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