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同样不喜欢那个只会装清纯的烂女人,而你……则是布勒霸王的女儿,我当然选择你了……”
娜拉愤怒的眼眸从黑音的密室回到奢华的梳妆镜前,将桌上所有的东西全部抛到地上,发疯般的尖叫着:“啊……啊……”
她无法抑制的尖叫出声,“他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不可以……不可以……谁都不可抢……”
布勒霸王在厅中刚刚准备出门,听到她的尖叫声,皱了皱浓密飞扬的眉毛,沉着脸朝一排的手下挥了挥手,老佣会意的接过了他披在身上的大衣。
布勒霸转身踏着稳键的步子走到娜拉的房间,敲了敲门走了进去。娜拉看到父亲进来,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手。
布勒霸紧挨着她的身边坐下,沉默了好久才说出一句话来:“孩子如果你真的想要他,阿爸就给你摘了他的翅膀……”
娜拉听到这句话,猛的抬头,一双带着泪珠的凤眼不敢相信的望着自己的父亲,她在琢磨着这句话,也在犹豫着是否要让父亲这么做?
摘了他的翅膀,用武力解决,显然是他父亲一惯强势作风,可是如果那样,到时他还能属于她吗?他还能像以前那样宠她吗?他会不会恨她呢?
看到女儿眼里的纠结,布勒霸,内心更加难受,一个男人把自己的心爱的女儿折腾成这样,茶不思饭不想,整日闷闷不乐,眼里再也看不到其他东西……
“爸爸,你要怎么做呢?”她担心的问。
“我会让他在你面乞求你的原谅,你才是他最珍贵的女人,最值得珍惜的女人……”
布勒霸眼睛里露出阴鸷寒冷的目光,心想,他若对他女儿敢说个不字,他就彻底除掉他,他在他的眼里,虽然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是如果他利用到他的女儿,动摇自己的心志,那便是一颗随时都有可能引爆的定时炸弹,他不可能不早除隐患……
娜拉心里犹豫纠结,只是一想到昨晚那个女人跟她说的话,心里又气得不行,再怎么样也不能让那个小贱人得了便宜,心想这次若是找到她,第一个要收拾的人就是她,她要将她碎尸万段。
娜拉打定主意决定听从父亲的安排,只是一味要求她的父亲不要伤害首头成,一再的让父亲保证不能伤害他的身体他的尊严……
布勒霸王从娜拉的房间出来后,阴着脸走回自己的一间指挥室。他的指挥室像一间军械库,摆放着各类枪只弹药,还陈列着各种古代冰器。
他让人拿来了天鹅古堡的防御图,叫来了布勒鄂等得力干将,开始研究攻打事宜。
此事中,最兴奋的莫过于布勒,残酷的战争总能引起他精神上的某种愉悦,他似乎就是天生就为嗜血而降临人间。
他在一边默默的听着布勒霸王的几个幕僚在大谈阔论,阴沉的目光贪婪的盯着古堡的防御图上,这次他一定要扭下首头成的头颅,自从他出现之后,他的心里就开始不安,自己像条狗一样的被布勒霸使唤,却不及他对首头成的礼遇。
他害怕有一天首头成会取代他的位置,更让他不悦的就是娜拉那位大小姐,整天围着他转,对他百般讨好,布勒鄂可不希望有一天首头成,成为了使唤自己的新主人。
这便是他心里最大的忌惮,就算这次布勒霸想留他一条命,他可不想再错过这么好的机会,首头成必然要除之后快……
..
正文0101 防御战的开始
树屋的这边,绿藤围绕在屋子的周围,言菁菁慵懒的熟睡在雪色的大床上,明亮的阳光从窗口斜斜的照入,缓慢的在她身边流趟,刺眼的光亮撬开她的眼眸,她颤了颤乌黑的睫毛,感觉全身像散了架一般酸软。
端木楠对她强取豪夺了一整夜,清晨洗浴时又对她无休止的强占,让她连睁开双眼都感觉累,不知昏睡了多久,也不知醒来过多少次,因无力睁开双眼又沉沉的枕在他怀里睡去。
再次醒来她感觉身边有些空旷,伸出洁白的长臂,触碰身边的人,却是空空如也,她吃力的睁开,床上确实只有她一个人,她裹住白色床单寻找他的人影,看到床上落着一张纸,她拿起放在自己眼前,一行俊逸的字体,落入眼底,激起她一脸的甜蜜笑意。
“为夫去觅食了,很快回来,我的心还留在你身边,好好爱抚它……”
菁菁将纸条放在脸上,躺在床上,仿佛纸上还带着他的香气,让人流连忘返的味道,幸福像清泉一样,慢慢的滋润着菁菁的心田,此刻的等待也是一种幸福……
……
天鹅古堡上的城垣露出坚固厚实的墙基,像是坚挺的悬石,沉重的雕花铁门上刻着复杂久远的花纹,天色阴郁,掠起大风,易况站在窗外,缩卷了身子,心想端木楠与菁菁怎么还不回来?
若大的一个古堡就他一个人在看管着,各类事务让他应接不暇。然而最让他担心的就是那个女人,布勒娜拉,依她以前的性子应该会大闹一翻,可是今天她却出奇的安静,这让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困顿的倒了一杯伏特加,咕咚咕咚倒进肚子。
咚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
“易少!”云雷一脸刚毅严肃的走了进来。
“怎么了?”他握着酒杯,懒懒的问。
“据布勒府那边的探子报,布勒霸王好像是整装一只百余人的武装力量!”
“嗯,这只霸王鳖不知道又要去侵略谁了,唉,看来有些人今天免不了要遭倒霉了!”
“他们的目的是天鹅堡!”云雷沉着脸冷静的说。
易况刚想坐在椅子上,只觉双腿一软,蹲了个空。
“你丫要死啊,不能一次性说说完吗?”易况吼他。
云雷也不气脑,将他从地上扶起,端坐在椅子上。
“他们过来还有点时间,现在你是这古堡里的第一指挥官了!”
易况还如在梦里一般,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撸了一下头发,像是在梳理乱成一团的脑细胞。
他的屁股像生了刺,立马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拖着宽大的睡袍来回在房里转起步子来,头痛像是炸开一般,突然他伸出一指说:“快,派人去把楠哥找回来,要快……”
“派了!”
“把……镇上的那些人先给我调回来……全给我调到城防上守着……”
“调了……”
“还……还有把密室里的那批军械给我摆出来,别让这只土憋给吓着了,咱也是有料的……”
易况以为云雷会说拿了,却见他一脸似笑非笑的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