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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节(1 / 2)

而唐发则伫立原地,手持着二丈长的枪杆,一边注视着凌展的动向,一边也在留意这白安。

凌展兜了两个圈子,发觉完全无法甩开这片旗面,忽然方向一转,直奔唐发而来。

却见那唐发将漆黑的旗杆一抖,当做一杆大枪运使起来,直刺凌展前心。

凌展脚步一错向一旁闪躲,那旗杆却似生了眼睛一般,一抖之下再次指住他前心。

凌展脚步连番变化,竟躲不开这旗杆一刺,此时那旗面已飞到他身后,立刻便要裹上身来。

他蓦然停住脚步,双目瞬间抓上旗杆顶端,猛向怀中一引,这一下唐发力气敌不过他,身形被牵得向前抢出两步,旗杆就此被凌展抓实了。

不过凌展仍不放松,进步蹲身,脚下一转,面对着旗面飞来的方向,同时将旗杆抗至肩头,运力将旗杆向前一刺。

那旗杆顶端尖削,似乎极为锋利,却不知能否刺穿旗面。

唐发见此情况神色一惊,招手控制着旗面飞开,躲过了这一刺,但他手中的枪杆却被凌展一下夺过。

凌展迫退了旗面,又夺到旗杆,本来也想将其当做大枪运使,以武功斗法器。

可是不曾想,这旗杆中因被掺入了铁精,已经具备了一定的法宝特性,拥有自身一丝灵性,忽然从主人手中到了他手里,竟然开始自行旋转起来。

这一下,凌展便觉有些把持不住,掌心发烫,似乎就要将旗杆脱手甩出。

他冷哼一声,手掌紧握,蓦然止住了长杆旋转之势,将其挥舞起来,再次挡开旗面一卷。

此时那唐发已然退出二十丈外远远站定,神色阴沉的指挥着旗面与自己的旗杆对阵。

实则这件法器原本是炼做一体的,旗面与旗杆并非分离,但他前些日子换得了铁精,于祭炼之时灵机一动,将两物分割开来,变作两件法器。

这样一来,他在与同阶修士交手之时,可以先装作只有一件法器,并于出其不意之时将二者分离,收奇兵之效。

特别是与白安这等老对手争斗,对方认定了自己这件成名已久的青蛟旗是一件法器,万万不会想到在关键时刻竟可以分成两件,多半便会被打个措手不及。

不过这样一来,这青蛟旗的用法也自不同,原本这件法器上画的那条青蛟是可以显化的,作为一种半虚半实的形态用于争斗,可攻可守。

但是一旦这旗分成了两部分,那青蛟便难以显化,旗面只有兜卷之功,而旗杆也不过是一件兵器罢了。

说起来,这样反倒会让实力减弱,但是那唐发并不自觉,仍以为自己是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注意,把原本一件好端端的法器变成了两件废柴。

先前白安一击失手,实则也是因为疑惑为何今日这青蛟旗上的图画并不显化,始终凝神防范,并未留意那旗杆的特异,这才使得银梭受损,否则他若是稳扎稳打,未必就输。

凌展原本也暗自防备,他先前已暗中制作出了那道学自白安的禁符,藏于左手掌心中,看似他是以双手握住旗杆,但其实只有右手发力,左手不过虚握。

但争斗了一阵,因禁制迟迟未打出,竟渐渐开始消散。

凌展心中发急,看似他用旗杆斗旗面,一时间打得旗鼓相当,但是自己目前没有致胜手段,而且那旗杆始终在反抗,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

他一边脚步挪动,向唐发靠近,一边对白安大吼道:“你站在一旁做什么?快与我合力进攻此人,你那银梭虽然受损,但勉强还可一用。况且你难道除了这件法器,就没旁的手段了么?”

白安身子微躬,脸上堆笑道:“有前辈收拾此人,我怎敢轻易插手,坏了您的脸面呢,您看我这法器祭炼不易,如今已经损了,怎好再勉强动用?您实力这么强,怎还需我动手?”

他虽做出一副恭敬的模样,但言语淑无恭敬之意,听语气反倒有些有恃无恐。

凌展闻言心中微怒,心念一动便要发动禁制。

可是他一连催动数次,白安仍是一副笑嘻嘻的神色,似乎并未收到伤害。

这一来,凌展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他一路上始终监视着此人,确定他始终没有设法解开禁制,但是方才自己被迫出手与唐发争斗,心神一时受到吸引,并未全身留意他的动作,看来此人可是趁机将那禁制解了。

唐发其实并不知两人直接的关系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他很熟悉白安,此时见了这个老对头脸上的笑容,心中没来由的一寒。

就在这一刻,他蓦然察觉到身侧一道劲风袭来,侧目看时,竟是白安的那根银梭刺到近前!

他反应极快,蓦然取出一张符纸,随手在指尖引动。

那符纸眨眼化为灰烬,从那散落的灰烬中却浮现出一片光盾来,迎向银梭。

唐发神色间流露出心痛,这张防御符是他花大价钱买来,作为遭遇危险时的防身手段,想不到自己与白安斗了这么多年,次次见面都全神防备,竟然还是被算计了。

不过他虽然心中懊恼,但动作却不慢,那符纸刚一引发,他立刻飞身退开。

此时他心中已然没了争斗的念头,白安的手段他最是清楚,既然这银梭与他混入了铁精的旗杆碰撞都没有损伤,飞翔间仍是灵动非常,那今日自己肯定是讨不到好了。

这意气之争非只一时,他既然知道自己输了,也就不想多做逗留。

可是那白安对这场争斗盘算已久,怎会轻易放过他,只见那银梭如穿薄纸一般刺透防御符化作的光盾,顷刻飞至唐发身前。

那唐发一时间也顾不得对付凌展,已将旗面招回身边,瞬间将自己裹了个严实,企图以此防御。

但那银梭忽然威力大涨,连连向旗面刺下,虽非一透而入,但也将旗面连连划破许多缺口。

那旗面是一连卷了数层将唐发包裹起来的,但在银梭的猛烈攻势下,也渐渐难以防御,甚至好几次银梭前端似乎已刺中他的身体,痛的他发出阵阵惨叫。

凌展此时没了那旗面的牵制,停下手来冷然看着白安。

白安如今早已站直了身子,飘身退出十余丈外,笑嘻嘻的看着他说道:“前辈,看来你还真的是练体期的修为,现在我还被你唬住了,当你是位前辈高人,戏耍我的这小人物呢。不过看你被那姓唐的逼成这副模样,还没有别的手段使出来,先前却是我想多了。”

说着,他见凌展脚下移动,似乎要向自己进攻,立刻身形再动,又飘出十丈远,口中道:“哎!?你可莫以为我的银梭在攻击那姓唐的,你就可以对付我了。告诉你,慢说我还有其他手段,便是单只跑路一项,你这两条腿的速度就比不过我有法术在身,你也不用打旁的注意了,总之那公主肯定是我的了。你要是不想吃亏,就赶紧离开,莫在我眼前惹厌。”

他说到后来,语气渐转凌厉,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忽然,那边被银梭刺得苦不堪言的唐发发出一声厉啸,高喝道:“白安!你这次难不成真想将我赶尽杀绝么!你就不怕我最后的反击?”

白安闻言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冷然道:“你唐某人的本事,我还是知道一点的,这些年咱们大大小小也打了上百次了,你那个压箱底的法术,别人不清楚,我还不清楚么?只是像这等要魂飞魄散的法门,你真的敢用出来?只要你乖乖投降,让我下了禁制,今后你还是可以好好再活上百八十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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