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星辰胳膊都快被周孜月掐紫了,什么兄弟,他跟他才不是兄弟呢。
穆星辰怕周孜月再掐下去会被人现,不得已才站了起来,“我在这。”
南宫晖满心欢喜迎接来的北国总统,居然跟穆星辰是兄弟?
看着穆星辰站在那,南宫晖整个人都傻了,这可是他最后的筹码,唯一的机会了!
布霍走来一把抱住穆星辰,实则眼睛却在瞄着站在他身边的周孜月,“我还以为你不在呢,我可是专门为了你来的,听说你回来了,我特意来给你个惊喜,怎么样,开心不?”
开心没有,惊吓倒是不少。
穆星辰推开他,“你来干嘛?”
布霍笑的亲切,好像两人的关系真的很好似的,他拍着穆星辰的肩膀说:“当然是来给你撑场面啊,之前m国找我友访,我还以为这好端端的找我们北国友访个什么劲,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后来才知道,原来你是这m国的主人。”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南宫晖的脸色无以言表:“……”
怪就怪南宫晖找北国友访确实是有目的的,而且还是在场的人人尽皆知,现在听到这话,他甚至连反驳的权利都没有。
布霍没完没了的说:“兄弟,你有这样的身份怎么不早说啊,还瞒的挺好,要不是我打电话给小月月,还不知道这件事呢。”
再让他们说下去怕是要当场拜堂了,南宫晖连忙走过来说:“布霍总统,你不是说你来这是来支持我的吗?”
闻言,布霍回头看了南宫晖一眼,笑道:“是啊,你作为m国的一份子,我支持我兄弟不就等于支持你了吗,我昨天晚上来的时候到处走了走,到处都在说你的事,听说这个位子你要还给我兄弟了不是吗,既然这样我支持谁不是一样的吗。”
这怎么能一样?
南宫晖急道:“不一样,我请你来是想让你支持我,我没说过我要让出这个位子,他在外面这个多年哪里会知道怎么管理国家?”
闻言,布霍脸上的笑意满满淡去,“你这含沙射影的是在说我不是北国人,不配当北国总统?过去我们北国的那些人也是这么说我的,说我没有经验,没有能力,甚至不是北国的人,凭什么当总统,可我就是当了,并且让他们心服口服,南宫先生,你有意见吗?”
南宫晖一噎,“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是什么意思我不管,反正我说了,我今天是来支持我兄弟的,谁敢跟他作对,那就是跟我北国作对,我这个人特别小气,谁敢得罪我身边的人,就算天王老子也别想好。”
南宫晖真是后悔,不知道他到底请回来了一个什么人。
“对了南宫先生,你刚才的意思难道是不想把位子还给他?你当年杀兄夺位,如今还能这么理直气壮,我也是佩服。”
穆星辰蓦地看向布霍,随后就听身边一片哗然。
杀兄夺位。
多么骇人听闻的四个字。
南宫晖愕然,立即怒火中烧,“简直是胡说八道!”
“是吗?可是我怎么听说你害死了自己亲哥哥一家,不料自己的侄子意外的活了下来,这几年你才知道他活着的消息,所以一直在想法设法的除掉他,先是送了个童养媳去打听消息,之后又是种种壮举,前段时间z国动乱也是你搞出来的吧,那个叫啥重兵团是吗?”
布霍笑盈盈的,说出的话轻松不带任何逼问,更像是在闲聊,然而就算这样,南宫晖的脸色仍是难看到了极点。
“你,你都是从哪听来的?简直胡说八道,胡说八道!”
布霍笑着说:“你别急啊,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觉得挺奇怪的,反正这又没有外人,这不都是你的人吗,怎么,这种话当着你的人的面也不能说吗?”布霍掩嘴,仿佛自己说漏了什么大事。
周围的人惊讶极了,他们确实是南宫晖的人,但更是m国的人,他们忠诚的是m国的国王,而非一人。
这些事他们确实不知道,但他们知道童养媳的事,也知道z国动乱的事,更知道在z国出了事之后紧接着m国就出了事,重兵团的事情也在这次动乱中曝光,最后不复存在。
看向一言不的穆星辰,现在想想,前段时间m国乱成这样,难道是他做的?
街上投炸,只选在没人的地方,从没伤害过一个无辜人的性命,死的只是一些重兵团的人。如果他真的能一个人搅乱整个m国,谁还敢说他没有能力?
他身后有z国,现在又有了北国,背后有两个国家作为背景靠山,如果他没有坐上这个位子从这离开,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最重要的是,现王真的杀了他的父母吗?
看着南宫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南宫烈走过来说,“布霍先生,你虽然是北国总统,但是这些都是我们南宫家的事,好像还轮不到你来指点。”
闻言,布霍回头看了一眼,问穆星辰,“这又是谁啊?”
“我叔叔,南宫烈,国防总部最高指挥官,军区上校。”
“哦~”布霍拉出一声欠揍的语调,“原来是上校,就是那个成立重兵团草芥人命的那个上校是不?”
南宫烈:“……”
布霍一个人像唱独角戏似的,把一个国王和一个上校都逼的哑口无言。
“听说你们的军防部署泄露到现在都没有处理好,啧啧,这可是大事,你们也太不小心了,就连我们北国这么小的国家都不敢对这种事掉以轻心,你这国防指挥官做成这样,要是放在北国我早就让他下台了,谁敢用这么没用的人啊,你们m国还真是一家亲,过了这么久没个结果也就算了,居然还能像没事人似的,也不怕谁家野心大起,攻了你们m国。”
这话是所有人的心声,但却没人敢提,国防方面一直都是南宫烈管理,出了这样的事谁都不想,但是除了南宫烈他们也不知道还能依仗谁。
布霍戳着南宫烈的脊梁骨说着他最直不起腰的地方,半晌,南宫烈默默的说了一句,“我已经在处理了。”
布霍嗤笑。
布霍没说话,但是那笑声跟嘲笑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