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她听眼前男人告诉自己:“我看了下,詹珊珊和熊俊不在了?昨晚最后,船上还有两个人在跳舞,然后他们和船一起消失。”
韩秀皱眉,确认:“是消失?不是掉到海里?”
季寒川摊手,还是很潇洒的动作,说:“我不至于连这个都分不清。”
韩秀喃喃说:“这也太凶险。”如果玩家们停留在船上,兴许也是这样的下场。
她一顿,问:“韩川,船会消失,是不是因为你?”你和那个怪物打架,有没有分出胜负?
季寒川:“说不好。”不承认、不否认。
韩秀斟酌言辞,提到:“昨天我跳船,见到船边有很多鱼。”而她对“鱼”有很不妙的联想。
季寒川笑一笑,说:“船上也有。我从货舱上到桅杆,遇到很多,好在都打走了。”
韩秀迟来地毛骨悚然,喃喃道:“但在我到水里之后,那些鱼一动不动,就好像是……”被定格在原处,被抽走灵魂。
季寒川道:“韩姐,我们没必要想这些。有些事情是没有逻辑的。”
譬如上一局游戏里,彭总怎么变成一个会膨胀的怪物?讲师为什么会浑身骨骼碎裂、七窍流血?
根本没有原因。
说白了,只是“游戏”认为,这样的场景能让玩家感到恐惧。
韩秀定一定神,道:“你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