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酒歌看着女人的背影，皱了皱眉，“她怎么了？”
殷寒书倒是知道女人的动机，在他手段还没有那么凌厉的时候，几乎每天都会碰到在他面前摔个十七八次的女人，哦，在他表示对女人没兴趣之后，一些男人也加入了假摔的行列。
不过……
没有哪一个有今天晚上这个这么讨厌。
因为顾酒歌碰了她。
哪怕那是个女人，也不行。
殷寒书的目光落在顾酒歌的手臂上，语气中带着一丝遗憾，“以后还是穿长袖的衣服更好。”
顾酒歌瞥了他一眼，将他这句话当作抽风。
“殷先生。”
刘老板带着几个人走了过来。
顾酒歌看到了熟悉的面孔，赵红云。
她跟在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头子身后，穿着大红色的紧身连衣裙，神色骄傲凌厉，目光直勾勾的看着殷寒书。
顾酒歌的眼睛放在那个老人身上。
她在他身上看到了同类的气息。
是修者。
也许……这就是赵红云身后的那个高人。
“殷先生，这位是赵老，这是赵老的孙女，之前还参加过你们公司举办的天之骄女选秀节目……”刘老板笑眯眯地给殷寒书引荐。
他也是好意，生意场上，向来是你介绍我我介绍你，这样大家才方便谈工作，但是他却不知道一点，殷寒书身边站着的那位顾酒歌，和他介绍的赵红云，两个人不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