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雅险些笑出声,她冷哼一声:
“沈夫人,我不太明白,你趁着快下班的时间跑我这大吵大闹,而且字字不在点子上,你让我怎么猜你的心思?”
“你别装傻,方明雅我到底怎么你了?官司你也赢了,董事会你也进了,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非得跟我作对才开心?”
明雅冷飕飕瞪着她:“沈夫人,我这人不太聪明,所以你别拐着弯子跟我说话,如果你要问最近财务部的事,我身为股东兼董事会成员,难道不应该主动了解公司的财务状况吗?”
沈宛心双目睁圆,垂在身侧的手紧了又放。
“如果行得正坐得直,何必怕人查?除非某些人做了什么不法勾当……”她站起身,凝着对方越来越沉的脸色,心情大好的走出办公室,末了还不忘补一句,“我约了人,先走了。”
可惜没走两步,隔着厚厚的门板明雅也能听到“砰”的一声巨响,应该是她放在桌子上的瓷杯被人打碎了。
走出华盛大厦,她拦了一辆计程车直接前往商业区的一家高级餐厅。
一走进去,昏暗的灯光,跳跃的烛火相继跃入眼帘,可明明是吃饭的高峰期,店里却无人,只余下正中央那位……
明雅有些意外,可还是走了过去。
“儿子呢?”她拉开椅子坐下,忍不住环顾四周,“你包场了?”
卓然淡淡的笑:
“今晚只有我们。”
这时餐厅的女侍者走了过来,姿势标准的替两人端上头盘。
这家餐厅的情调极好,悠扬的钢琴演奏、昏暗的烛光、香醇的红酒,配上卓然那张格外俊美的面容,明雅不自觉的眯起眼。
她总觉得哪里古怪,却又说不上来。
等到侍者替他们开了一瓶红酒,明雅连忙喝止。
“你不能喝酒。”
卓然搁下高脚杯,唇边的笑意不变。
“一会要开车。”她提醒。
卓然挑起眉,依言将酒杯推到一旁。
可问题又来了,明雅眼瞅着那一支好几万的红酒,开了不喝难不成便宜别人?打包好像不太好,他们两人一个是卓氏的董事长,一个是华盛大股东,回头如果让人拍到,明天不得上头条吗?
明雅噎了下,取过他面前的酒杯往肚子里灌,能喝别浪费,挣钱多不容易,她前几天才损失了五百多万呢,要省着点花……
而一个人干了一瓶红酒的后果就是……明雅醉了。
她倒是没醉死,只是头脑有些不清醒,神智还是有的。
所以当卓然把她搬上车的时候,她还能感觉到他悄悄在她唇上吻了许久。
回去的路上四周刮起了一阵大风,狂风呼啸而过,吹得周围绿树“哗哗”作响。
明雅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的家,迷迷糊糊中只觉得车身震了下,而后有一双手小心翼翼的抱起她,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被放在一张柔软的床上。
她整个人几乎已经陷入了床垫里,只能微微掀开眼帘看他。
屋内灯光太过刺目,她用手挡了挡然后嘀咕了声:
“关灯。”
正在脱衣服的男人似乎顿了下,如言走到墙边,“啪”的一下把灯关了。
一时间,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床边的一盏台灯做照明,微弱的光线熏染上女人的脸,因为酒意上涌的红晕令她显得更为娇艳。
气息交叠,呼吸渐重,卓然高大的身躯覆了过来,却只是轻轻的吻她的眉眼。
热气在四周萦绕,明雅听着他略微黯哑的声音,脑子就像一团浆糊搅成了一团。
可以吗?
可以吗?
一连数声,吵得她烦不胜烦。
她微微睁开一丝眼帘,用眼角的余光看他,微弱的灯光同样熏着他的侧脸,这个男人长得确实养眼,如今被*渲染上的五官更令人惊艳。
她一时没忍住,勾上了他的脖子,在意乱情迷的那一刻脑子里只重复着一句。
她一定是在做梦,而且是一场荒唐的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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