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宴西聿眉毛一挑,颇有意味的看着她。
官浅妤能够感觉到他的视线,没搭理,继续做着护肤,“你是不是该回自己房间了?”
宴西聿终于微微勾着嘴角,很是揶揄的笑,“疏远了?淡了?”
她转过来,一脸认真,“宴先生,不是我说,你这样真不好,要分的是你,要和的也是你,你当我饭团啊随便捏?”
就知道他会有这么一天,所以官浅妤才敢毫不掩饰的嘲讽,“干嘛,现在是不是也想说,还是为我好?”
宴西聿薄唇微抿,他已经很后悔了。
不会生就不会生,他又何必呢?她又没说一定要再生一个,非得把她推走,现在只能被人家嘲讽。
但宴西聿心情好,“我睡沙发怎么样?”
官浅妤摇头,“不怎么样呢,我现在不一个人睡就睡不着。”
“……”好奇怪的借口。
“盯着我干什么?”官浅妤瞥了他一眼。
宴西聿刚刚脑子里冒出来一个念头,所以,蹙着眉,“你该不会,知道哑巴是谁?”
官浅妤被他这话问得莫名其妙,“我为什么会知道他是谁?”
宴西聿摇头,“感觉,否则……你怎么突然对一个异性的脸长什么样会好奇?”
官浅妤失笑,原来问的是这个。
“他天天带着面纱,从来没摘过,你不好奇?”
哑巴确实弄得很神秘,即便是吃饭的时候,他都不摘面纱和帽子,他那个面纱应该是自己弄的,吃饭的时候光露个下巴。
但是,有一点宴西聿也算是说对了,她很少对别人感兴趣。
之所以会好奇哑巴,可能是因为从一开始,这个人给她的感觉就很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呢,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是某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不好奇。”宴西聿低哼,他对一个男人有什么好好奇的?
也不知道谁马不停蹄让十一去调查的。
宴西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就是一提到哑巴,总觉得心里堵得难受。
舒了一口气,看向她才勾起几分笑意,“那我回房间去?”
官浅妤点了点头,“赶紧回去休息,这几天十一说你也没怎么睡觉。”
“失眠。”宴西聿道:“可能是不够累。”
哪是不够累,几天没有认认真真的合眼了,只不过是怕她心里不舒服才这么说。
他失眠,她辅眠就得让他住这里,显然,她不乐意,宴西聿当然不会为难她。
官浅妤看着他的身影从大门出去,过了几分钟,才拿了手机。
本来想给他分享一首有助于睡眠的轻音乐,但是她眼睛模模糊糊,怼着半天也没看清,只好作罢。
……
第二天早上,官浅妤醒来的时候不知道外面的时间,只知道天亮了。
自己摸着去洗了脸,还没洗完,官明珠来敲门了。
她只好先去开门。
“你今天算是睡了个好觉?”官明珠笑眯眯的,拎着早点往里走,“白兰给你买的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