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噹!”
有点混乱的声音从浴室传来,朴闵床单刚拆了,皱了一下眉,过去敲了门,“少奶奶?”
里头没回应。
朴闵也顾不了那么多,直接拧开了门,一眼就看到了昏倒在地上的女人。
“少奶奶!”朴闵声音忍不住提高,“醒醒!”
隔壁。
宴西聿裹着浴巾出来,看了一眼床上,冷峻的五官依旧很沉,薄唇习惯的抿出了一条线。
“笃笃笃!”
“先生先生!”
朴闵在门外焦急的喊着,“少奶奶昏过去了,我弄不动……”
“先生,您睡了么?”
宴西聿冷着脸走过去,拉开门。
朴闵紧张的描述完后看着他,“我刚刚联系过白医生了!但可能是失血过多晕过去的,很危险,您送少奶奶去医院吧,”
男人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冷哼了一声,“来个例假还能死人么?”
他刚刚看了床上的血量,以为她是碰巧来例假了,否则,她这种女人怎么可能第一次?
但是过去看了她之后,宴西聿的脸色有些难看了。
她原本只有巴掌大的脸这会儿一片死白,双眼紧闭,不再是刚刚湿漉漉的安静看着他的模样。
“官浅予。”他走过去,面无表情拍了拍她的脸。
而她下面已经又流了不少血。
说起来,这会儿她只套了一条裙子,底下什么都没穿。
宴西聿便侧首看了一眼朴闵,“你出去。”
朴闵皱了皱眉,她是女人啊,也不能看么?
“听不懂?”男人一脸的不耐烦。
朴闵只好退了出去。
宴西聿给她查看了一下,他虽然是个男人,但基本常识也是有的,例假不可能这么流。
尤其,她抱她起来的时候握到了她的手。
冷冰冰的,像个死人。
那种冰,让他心脏突然紧了一下。
抱着她出浴室的时候看到朴闵还站在那里,陡然吼了一句:“去催白郁行!愣着干什么?”
朴闵蒜捣似的点着脑袋,又一次打了家庭医生的电话。
白郁行到的时候脸上还有点惺忪,“催什么催大晚上的?死人了?”
没想到他说完后一句的时候,看到了宴西聿阴森的脸,“她要是死了你就去陪葬。”
白郁行愣了一下,真出事了?
因为他还没怎么看过宴西聿此刻那个表情,阴谲中透着一股子阎王气儿。
白郁行这才拿出高端的职业素养,细致而快速的给床上的女人检查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