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珠趁北璋做饭的时间,摸进了他的房间。
打开灯,灰白的墙壁显得并不明亮,简单款式的书桌摆在进门的右手边,一张单人床竖在墙角。
简约得像他本人。
南珠把那一小串零食放在他的书桌上,悄悄退了出去。
厨房里,抽烟机轰轰作响,南珠轻轻开了门。
北璋切菜的手顿了一下,又开始大剁肉块。
南珠把脑袋凑过去瞄。
北璋的手宽大,修长,握着菜刀用力时手背的骨筋就爆起。
南珠等回神来,手指已经伸到菜刀旁边去摸他爆起的骨筋。
北璋扶着肉块的左手迅速捉着她不安分的小手,眉头皱起:“危险。”
“对不起对不起…下意识就…”
北璋左手刚刚摸了猪肉,有不少油。他索性放下菜刀,抓着南珠往右边走了两步,在洗碗池里挤了一些洗手液给她洗手。
宽大的手掌从手背覆上她的手指,水流柔柔地浸在她的指缝中去,北璋两只手包住她的小手,将滑腻的洗手液给她搓了几回。
“不要再过来了,去客厅自己玩儿。”
南珠乖巧的点点头,知道自己刚刚的举动确实很危险。在北璋给她擦手之后,她轻快的小脚刚要跑,就看见男人背后的细绳已然松了。
她一转身,从后面圈住了哥哥。
嘴里嘟囔着:“松了松了,我帮你系,系完我就走。”
手碰上男人的腰间,南珠心里感叹他肌肉的矫健,附在他的背上摸索着松垮的绳子,然后轻轻一勒。
南珠感觉到他闷了一口气。
手指头左右一交叉,她系好了蝴蝶结。
“我出去了!”
走时还不忘拍拍他的背。
北璋身体绷得直直的,其实他的腰窝很敏感,但是又不好在她面前发作,一口气闷下来忍着,等听到厨房门砰的一声关上,他才久久松了一口气。
小孩儿腻人的,这两天怎么熬的去。
晚饭平淡的结束。
南珠提出要洗碗,北璋只摇摇头,迅速的收桌子。
等北璋慢条斯理的搓着手出来,看见她睡在沙发上,眼睛闭着,入眠了。
南珠脑袋歪在抱枕上,脖子仰起,柔软的毛卷顺着天鹅颈搭在锁骨上面的一处凹陷里。她的衣服还是往一边跑,胸前露出了白皙的肌肤。
北璋本着兄长的职责给她拿了一小块毯子,手脚有些急促地给她从脖子以下全部盖上。
茶几上泡了两杯热牛奶,北璋局促地站在沙发旁边。
他觉得不喝,这姑娘待会儿醒来又要闹了。
于是他一口闷了下去,草草地去卫生间洗澡,扒开门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