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徐家,无论被算计多少回,都只不过是一个附属品,无足轻重。
“朕听说你几夜没合眼了。”李炎放下笔。
“臣就是鞠躬尽瘁,也要换来陛下长命百岁,盛世太平。”杨殊上前接过他勾划好的供案,诺诺回答。
杨殊说的是真心话。他鞠躬尽瘁忠于李炎,同时也是为他自己着想。
一则他是李炎的重臣,自然忠心为他所用,不可能有二心。倘若一旦发现他与储君有结盟之势,李炎就会废太子杀大臣。
二则他之所以与太子为敌,是因为李炎并没有立他所举荐的皇子,杨殊没有参与太子的拥立,将来改朝换代,太子一定会重用他身边的近臣,而自己必遭清算,所以他要对付太子,势同水火。
叁则他也不会功成身退,彼时树敌太多,成为一枚弃子之后,全家都免不了祸患。
所以他忠于李炎,在其位谋其事,只进不退。所有事情到头来看,与其说是他的心思,不如说是李炎一手促就的。
“秋气之日,早卧早起,能使志安宁。秋时养不好,冬天就会有咳疾了。”李炎体恤道,“政事堂还是你掌,下去歇吧。”
杨殊知意领命,千恩万谢,感激不尽,接过奏章告退。
刘金刚见杨殊走了,于是进来禀告李炎,说阎若璋来了,正在大门候旨。
李炎负着手,在殿内来回踱了几步,等刘金刚把人领进来的时候,他早没人影了。
见其首不见其尾的,刘金刚料想到什么,讳莫如深,只得回身以代李炎慰问他:“阎先生,太晚了,您不妨先做安置。”
因着他那主子早已脱胎换骨去了,家里头后院起火,自有报应他的时候。
自那日疯狂过后,李炎抱她去洗澡的路上徐宝象就已经昏睡了过去。几番久久折腾下来,她浑身上下便没了一处好肉,喉咙叫哑了,两个膝盖也淤了血,更遑论胸前,脖间,臀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吹弹可破的红肿穴口连哄着上了两天药,才勉强能下地。
原本前两日被勾着他纵欲,她便全身乏力,腰膝酸软了,现在真把人弄得下不来床出不了门,他恐怕连告饶都没有机会。这样凶狠地要,怕是今后都难哄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