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远大集团大楼会议室,正在召开中高层大会。
最前方坐着三个人,老董事长杜仲甫位于中间,姚远和张小白一左一右。
这样重要的场合,就连副总杜如山,第三代继承人杜梦妮都没坐在那个位置,张小白何德何能?
而且看他那种姿态,坐得竟然如此心安理得似的。
有人往深想了一步,看着这个画面,想到了一件事,老中青三代,这是远大集团的传承啊。
所以也有些视线落在前排的杜梦妮身上,看来张小白要走姚远的路了,成为杜家人后成为远大掌舵人。
大会开始,北方销售经理们逐一汇报近期的销售情况。
随着一一发言,众人长舒一口气,销量在逐步上升,只要能卖出去东西,这个饭碗就丢不掉。
听完汇报,杜仲甫这些日子始终凝重的脸色终于渐渐舒展,“危机终于解除了,惠农集团废了这么大的劲,给咱们留了口气,远大就死不了。不用多,只要能维持住一半的市场,惠农肯定坚持不了太久!”
惠农集团玩的是烧钱这一招,目的是在短时间内将敌人打倒,一旦没达到效果,经不起消耗战。
远大这步棋实在太过凶险,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最终效果却是不错。
还好有着两个年轻,救了远大一命。
杜仲甫看向右边,“小白,接下来该怎么做?”
众人再次震惊,老董事长没有问现任董事长,而是问张小白接下来该怎么办。
许多双不解疑惑夹着着愤怒嫉妒的眼神看向张小白。
对于那些眼神,张小白视若无睹,翘起嘴角说道:“接下来,要打死惠农!”
平静的会场一阵喧哗,远大集团向来军事化管理,极其强调会场纪律,只是刚才那句话太过震撼。
还好没被打死,刚刚缓了口气,却说要打死惠农。
怎么可能?
最前排的一端,杜如山坐在那里,眼神闪过一丝嘲讽。
出了那样的儿子他脸上无光,根本没脸往前坐,现在连句意见也不敢提。
不过要说打死惠农,就算打死他也不相信啊。
姚远敲了敲桌子,沉声喝道:“肃静!”
台下顿时重回安静。
杜仲甫并没有那么意外,欣赏的眼神看向张小白,“怎么个打法?”
张小白笑道:“散会后咱们聊!”
杜仲甫迫不及待的喊了散会。
走出去的人们不忘回头看看张小白,眼中全是嘲讽之色。
接下来是全家会议。
杜仲甫问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张小白说道:“下一步,告惠农!”
杜如山冷笑道:“告惠农?证据呢?现在就连那个人都放了,咱们怎么告?”
张小白拍了拍手,门外走进一个人。
杜仲甫吃惊道:“他怎么来了?”
来者正是胡明。
张小白笑道:“他就是证据!”
闻听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