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本来平行的线上被随意调转自成起点,没有了能跃见对方的视角。
在她上到飞机的那个晚上似乎就滞留住,没有什么迫切的需求,天大的矛盾,十年里他们再也没能参与对方的日日夜夜。
直至前不久回国,才刚有一点交叉点。
涂雨鸥惊醒,脑海中刻画的以往那么清晰明了,阔过了十年都还未消散殆尽。
手机就在一旁,关闭勿扰,滴滴答答的系统弹出消息。
她起身拉开窗帘,外面一片雪白,如尘埃落定般普遍大地。
时间如水,细流汇出。
跨年当天,涂雨鸥和邢祈言临时有事要赶去隔壁市出差。
两人和助理一起搭乘高铁,在高铁上度过一场还挺不错的跨年。
邢祈言助理小肖是个刚毕业但社会经验很丰富的男生,和他一样大多时候都沉默寡言,但又很有一套处事的标准,这是邢祈言为数不多在涂雨鸥耳边夸过几次不错的年轻人,很有胆识,但又不会丢失真我。
在座舱里汇报工作条理逻辑清晰,令人满意。
涂雨鸥座旁的是她的新助理,上一个助理因为家庭原因在前不久离职,有点头疼。
新助理在一旁屏息凝神不自在地坐在一旁,行止见透着踏入职场的怯懦不安带着不怕挫骨的勇气。
不过刚开话头,就发现是个健谈的姑娘。
似乎因为刚开的话头带她回到自己的适应的舒适圈里,举止间也渐渐大方起来。
整个座舱里就只有他们四个,气流夹杂着些许温暖。
渡过隔壁市的江面上。
许多人在江面前放烟花,“砰砰”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