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到哪里了”他声音没有往日的温和,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子润,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我跟我师父是清白的”她说着眼泪啪嗒啪嗒就往下掉。
她都不知道她今天的眼泪为什么会这么多,想止都止不住。
他强忍着不去看她的脸,而是看向她膝盖,见她襦裙下亵裤膝盖处有少许血渍,里面应该破皮了。
他弯腰将她抱起,向内院主卧而去。
见他没有狠心不管自己,苏可方趴进他怀里哭了起来:“了润,你相信我好不好,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看着她在自己怀里大哭,项子润脸上闪过复杂的神色。
刚才在西郊,看到她趴在别的男人怀里痛哭,他除了不敢置信、愤怒还有不可否认的醋意。
作为她的男人,她从来没在自己面前这样肆意的大哭过,却能这样毫不设防的搂着别的男人大哭,可以想像得出当他看到这一幕时是什么样的心情
当时他甚至在想,她伤心难过为什么不能在他面前哭
可是现在看到她哭倒在自己怀里,他除了心软还有心疼,他很矛盾,他不想看她哭,却又嫉妒那个可以让她随意流露出脆弱一面的男人
他将她抱回卧室,将她放到床边坐好,然后替她清洗伤口并上药。
上完药,见她还在哭,而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项子润轻叹一声,在她身边坐下,却半天不说话。
她哭得打嗝,侧头泪眼模糊的看了他一眼,见他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主动去拉他的手,抽抽搭搭道:“子润,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还是没看她,也没开口。
“子润”
她连叫几声他都不理不睬,苏可方心里愈发没底了。
他不信她
第240章 没有原则
上次乔任飞陷害她,他的不信任让她心寒,可这次不同,她是真的和师父有亲密举止,可他们那是纯洁的师徒之情,没有其它
项子润被她哭得心都发疼,刚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想要出声安抚她,却见她站起身一瘸一拐的往门外走去。
“去哪”他拧眉问道。
她回头冲他抽搭了一下,才说道:“去找我师父”
看来只有让她师父跟他澄清,他才会相信自己了。
她话音一落,原本还坐在床边的人影一闪,下一秒已出现在她面前,抓住她的手腕沉声怒喝:“你敢”
对上他眸底汹涌的怒意,苏可方眨了眨哭得酸痛的眼,扁着嘴道:“你又不相信我”
她说的他不信,她师父说的他总能信了吧
“我不信,你就要走你就真那么想跟他在一起那我呢,你把我当什么”他紧抓着她的手腕,厉声质问,整个人在崩溃的边缘。
她说跟那个男人再也不分开,现在还要去找他,那他算什么
“你是我夫君,是和我相伴一生的人,师父是我长辈,就跟我爹娘一样。”看到他这近乎癫狂的样子,苏可方吓得连哭都忘了,低声的解释了句。
她的话和怯怯又带着委屈的样子让他稍微冷静了一些,可是一想到她竟然对别的男人说再也不分开,他内心就无法平静:“你还知道我是你夫君,你还知道我是和你相伴一生的人你明知道我是你夫君,你还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还说不跟他分开”
无论是坦诚身份之前,还是之后,她都从未跟他说过不分开的话来,这话她却对另一个男人说
项子润能感觉到自己的心都快被妒忌给吞噬了。
近在咫尺,苏可方被他吼得缩了缩头,不敢再开口,只能咬着唇眨着眼望着他。
在她这楚楚可怜眼神的注视之下,项子润心里头有再大的怒火也发不出来了。
他咬了咬牙,最后威胁了句:“你敢去找他,我打断你的腿”
见她嘴巴扁了扁,他又很没原则的改口道:“我打断他的腿”
她偷偷瞄了他一眼,见他脸色微缓,才伸出小手小心翼翼的扯了扯他的衣角,低声说道:“子润,他真的只是我师父,你误会我们了。”
“别再跟我提他”他沉着脸道。
她咬了咬唇,低声应了句:“好。”
还是等他怒气消了再说吧。
“回床上躺着”他冷着张脸将她抱回床上,转身出了屋子。
丰益青内力深厚,早就听到内院的争吵,这会见项子润阴沉着张脸出来便知道他有事吩咐,低着头听着。
丰益青面上不显,其实内心却万分惊讶,他跟在项林这对师兄弟身边的时日不短了,却从来没见过这位项堂主情绪外泄的时候,可这几天他这情绪波动有些大了,这可是忌讳,丰益青有些忧心。
不过这不在丰益青所管辖范围,他只是听命行事,得了项子润的命令就下去了。
主卧内的苏可方等了好一会都不见项子润回来,小心的下了床,一瘸一拐的跑过去开门,想看看项子润是不是在院子里。
她刚将门打开,就看到端着一木盆水站在门口处的项子润。
“不是不让你下床的吗”他仍然绷着张脸,见她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脸色更加难看了:“还是说,你想去找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