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真与叶世文被这声低叫激得浑身一僵。程真用力推开叶世文,侧头只见程珊好奇大于羞怯的表情。
“叼!”
叶世文也望见程珊,咒骂一声立即背过身,双手在胯间急急拉起裤链。被一个未成年暗窥情色,到底谁算犯罪嫌疑人?
“珊珊!”程真红着脸快步走到门前,把程珊往床边推去,“你半夜叁更不睡觉,在做什么?”
“那你半夜叁更不睡觉,在做什么啊?”程珊一脸戏谑的笑,不顾程真推攘,伸长颈项去看门外的人,“是谁说拍拖不kiss的?你两个在做人工呼吸,唔!唔!”
程真捂住程珊的嘴,“小孩子不要乱说话!”
她想挖个地洞把红透的头颅埋进去。
程珊扯下程真的手,掰着房门探头去问,“姐夫?”
叶世文拎起外套挂上臂弯,垂在身前挡住尚未熄灭的欲火,识趣接话,“姨仔(小姨子)?”
程珊立即点头,“是啊!我是珊珊啊!”
“幸会,幸会,我叫阿文——”
二人只差伸出友谊之手,在这个荒唐夜晚作首次会晤。程真急了,砰地一声,把房门关上,气鼓鼓盯着程珊。
程珊却兴奋起来,“家姐,算靓仔喔,还很有家教,会跟我打招呼呢。”
叶世文隔着门在笑,“姨仔果然有眼光,出来我封个利是给你。”
“真的?多谢姐夫——”
“你们两个收声啊!”
程真怒吼。母老虎发威,人人抿紧嘴,不敢轻易挑衅。程珊眼睛滴溜溜转了两圈,一脸俏皮,乖乖躺回床上。盖好被,转过身,笑得肩膀都在颤。
“我什么都没见到,梦游而已。今晚我想自己睡觉,你不要上来和我争被子。”
“你——”
程珊捂紧耳朵,“睡着啦!不要吵我!”
妹妹摆明装聋作哑,一副要成全她的模样。程真脸颊余热未消,站了半分钟,打开房门出来。
叶世文坐在沙发上笑。
“没想到你妹还挺懂事,证明你教得好。”
程真不想搭理,“你今晚睡哪里?”
“你睡哪里我睡哪里。”
“要睡沙发的话,我就拿被子给你。”
“你不陪我?”
程真知道这个【陪】字含意何等下流,压低音量说,“我妹在这里。”
“怕她听到?”叶世文笑意更深,从沙发上站起,搂着程真的肩往浴室走,“去里面,隔两道门,听不到的。”
门一关,程真被抵在墙上。光滑瓷砖面带凉,叶世文体温过热,亦寒亦暖,她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
知道今夜避无可避,若此时赶叶世文出门,也有些于心不忍。
这可是除夕呢。
程真脸颊泛红,低声催促,“你快点!”
“哪有女人希望自己男人快的?我叁分钟搞完,你这么咸湿,肯定憎我一世。”
“你才咸湿!”
“我认,你不认而已。”
叶世文抬手掀了灯。
低头一看,暖灯笼罩怀内人儿,从颧骨至锁骨,隐隐浮粉。圆领长袖T恤过分宽松,遮挡一身细滑曲线。玉骨冰肌太冷,肤若凝脂太软,中文辞藻深奥,拗口隐晦。找来找去,唯有用粗俗的“fuckinghot”才能形容得了程真。
光凭想象,他就硬了。
叶世文低头在程真耳边说,“先含一下。”
“不要。”
“听话。”
“我又不是狗。”
叶世文大笑,摸摸程真的头,“bobby,sit。”
程真拍开他的手。
叶世文反握程真手腕。顺指骨摸到她尖翘饱满的指端,又滑落指根,摩挲她温热掌心,提手抓住,塞入自己敞开拉链的胯间。
程真心跳加速,手心的热度与硬度让人脸红。
叶世文轻喘口气,“摸它。”
程真握着勃起柱身,温柔地替叶世文纾解欲望。底部略微粗硬的毛发在她掌侧摩挲,有些痒,似某种无法察觉的电流,从手掌窜入她体内。
叶世文突然隔着T恤握住她一边圆乳,指腹用力碾过乳头。
程真猝不及防,溢出一声呻吟。
“反应这么大?”叶世文低头去咬程真耳垂,“你也痒了?”
程真不肯答。
叶世文松开程真的手,逐粒解开衬衫纽扣,不消半分钟,比雕塑男体更标准的雄性体魄彻底舒展。他的眼神比廉价室灯更暗,隐现无穷欲念,薄唇轻飘飘抛出要求。
“含一次,就一次,给我爽下。”
程真双肩被摁着往下,抬起头时,面前已是那只饿极的野兽。顶端溢出透明口涎,随叶世文的呼吸浅浅颤动。明明颜色深形状丑,偏又生了些扭曲的诱惑。
她也会有征服感。
程真张嘴含入。
叶世文仰头叹了口气,“真真……”
意淫照进现实。
叶世文挺胯往深处送,程真被塞满一嘴,还剩大半茎身在外,吞纳困难,忍不住吐出来,“太大,不要了。”
叶世文扶着程真后脑,湿漉漉的兽首递到程真唇边,“你试下含着它吞口水,可以入到喉咙的。”
“你不准射我嘴里面。”
“……我尽量。”
程真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