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卿又推开他,应知不知她怎么了,正要拉她,只见若卿将他压在身下,翻身坐在他的腿上,要将这玉势拔出,问他:“你觉得这物好吗?”
应知低低的嗯了一声,又听她问道:“你觉得爽快吗?”
他又应了一声,若卿觉得好笑,就说:“那我们下次还玩吗?”
应知听见身后之人的笑声,心下叹了口气,说道:“要玩你自己玩,我不同你玩这个。”
若卿刚要拔出,听见他这话,心想,我都把你伺候爽快了,你居然翻脸不认人,遂又把这物插进去,按着他的臀部来回好几下,她看见他身下床单被阳精晕湿,心想他不过是口是心非。
那悬玉环上的东西涨的发青,应知趴在枕上感受身下的刺激,握住玉枕,身下一阵阵射意袭来,却始终发泄不出,腹部夹紧,急促喘息,只等着身后若卿玩腻了收手。
若卿伸手摸过他的股沟,挑逗两个卵蛋,听见他在大口喘气,想着今日放过他,便松了玉环,将那玉势从后庭拿出,躺在他身侧,应知也顺势抱紧她,将她双腿分开,在她大腿内侧摩擦孽根,若卿威胁道:“夫君,我今日便放过你,你若是来日再如此对我,我可不会像今日这样了。”
应知点头,下身快速耸动,抽动了百余下,才射出阳精,拿了帕子给两人擦拭,说道:“那香可能有问题。”
若卿疑惑道:“你不是说有妖气,已经放了除妖符吗?”
应知也有些疑惑,说道:“这香扰乱人的心智,我刚才也不知自己会如此。”
若卿想起那晚自己也是极度悲伤,也许也是那香扰乱了神智,可这香已经除了妖气,如何还能扰人心智,两人都不解。
到了第二日,应知早上起来,身下有些酸痛,才知道若卿之前也是这样的,心中不禁怜爱,见她梦中酣睡,俯身亲了一口,穿好衣服,去院中练功。
若卿不知睡了多久,听见剑在空中挥舞的声音,翻过身躺在应知睡过的地方,抱着他的玉枕又沉沉睡下,等他回来换衣,见这人真是日上叁竿犹在眠,不是神仙,胜似神仙。
遂走到厅堂里泡了一壶碧螺春,坐在院子里看书品茗,应知独自过了几百年,这片刻的时光眨眼消散,想着那些凡人不过百年不到的寿命,如何与他比,那些陈公子之流又算得上什么呢。
不知在这院中坐了多久,听见若卿的脚步传来,见她穿着寝衣,打着哈欠地走来,直直坐在他身上,应知抱着她不让她滑下,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今天还去不去陈府了?”
若卿闭着眼点头。
“那你快去换衣,我给你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