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决定去考研,这个学长正以给她意见帮助为由,接近她。
他很了解她的幸福,她最怕给别人添麻烦,所以,他只要轻轻的一威胁,她就开乖乖的跟对方断了联系。
她的抗拒让他烦恼,但要哄一个女人,更烦,他只能采取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告诉她,不能离开,后果自负。
洛恒峰跟他说,女人嘛,床头吵架床尾合,所以那段时间,他就没让她下过床,可她的脾气还是那么硬,似乎一点回转的余地都没有。
就在他束手无策的时候,没想到蔺驰远先下手了。
蔺驰远派人撞翻了他的游艇,幸好他反应快,及时的跳出了游艇,上岸之后,他就给沈秘书打电话,赶紧派人寻找林至爱的下落。
他当时把救生衣套在她身上了,如果不是运气太背,应该不会出大事。
沈秘书问他:“现在要怎么办?”
他说:“我想借此机会躲一躲,让那老家伙先得意两天,我答应过要帮蔺南升拿到执行董事的位子,但那人太狡猾,如果真让他达成,我们有可能反而会处于被动的状态,趁现在顺水推舟,先让蔺南佑当上执行董事再说,还有就是.....”
“什么?”沈秘书问。
“没什么。”他也想趁这个机会冷静一下,他实再有点受不住她那执拗的脾气。
司机开车悄悄的送他回m城,在路上就接到沈秘书的电话,说她已经找到了,只是找不到他人,哭得正伤心呢。
他笑了:“让她继续哭吧。”
难得给自己放个假,躺在绿意环绕之中,喝喝茶,看看电视,不少关于他失踪的新闻,跟沈秘书通过几次电话,说林至爱的情况不好,因为着急,不吃不喝,还发起高烧住进医院了,请示他是否告诉她真相,担心继续下去,只怕病情会更严重。
他果断说不,就是要让她尝尝这种担心难受的滋味。
他觉得,她是在乎他的,只是嘴硬不肯说出来,所以这段时间,他要挫挫她的锐气。
离开医院的时候,沈秘书说,如果两个人的心里都有爱,那么就好好的相处,如果带有一点私利,那么就放对方一条生路。
回来的路上,他一直在想这句话,他几乎把小仙的感觉抛开了,他想她留下来,也很渴望能从她嘴里听到想留下来。
而回想起过去的种种,觉得她是爱他的,如果不爱,在没有他的日子里,她怎么会牵肠挂肚的病倒,所以他说:“小爱,我想你留下来。”
林至爱恨恨的看着他:“你觉得玩我很有趣吗,可惜现在这个游戏我不想玩下去了,我不知道你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也不想知道!”
他的身体半压着她,她推了几下,他没动,干脆拿起枕着盖在脸上:“你要怎么样随便你,我懒得反抗,别让我看到你的脸就行!”
每一次,她这样执拗的脾气,让他抓狂,又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他只能无趣的离开房间,等沈秘书回来再说。
第二天一大早,沈秘书就回来了,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出院还太早了点,但他还的执意出院了。
手上打着绷带,脚上打着石膏,坐着轮椅,当林至爱早上去餐厅吃饭的时候,看到他非常的惊讶,她问:“这么快就可以出院了吗?”
佣人为她摆好餐具,就在沈秘书的对面,她环顾四周,并没有雍显的影子,他不在也好,她懒得问。
沈秘书笑着说:“这么多年了,还没认真休息过,真躺在医院里才发现自己是个闲不下来的人,还有就是,我发现看不见雍先生,心里总觉得缺少点什么!”
她被他逗笑了,没想到平时严谨得一丝不苟的沈秘书还会开这种自嘲的玩笑。
沈秘书说:“小爱,有没有兴趣跟我去疗养院住两天,在医院住着太闷,四周都是高楼大厦,空气不好,能散步的花园也只有那么一点点,我知道有家疗养院还不错,只是这个天气比较冷一点,再过一段时间,说不定要下雪了。”
她问:“在哪里?”
“武隆山。”
她知道这个地方,离c市大概有4个小时的车程,因为海拔高,夏天c市热得像蒸笼的时候,那里却凉爽怡人,在那里建私家别墅的很多,见她在犹豫,沈秘书又说:“雍先生正在气头上,有些事情想不开,你不如跟我去度个假,那个地方安静,也有利于你复习考试。”
沈秘书做事,永远都是地完美妥当,她说:“好吧。”
第二天他们就出发了,在这期间,她一直没有看到雍显,想必是理亏,也不敢见到她。
离开像牢笼一样的别墅,她的心情好多了,她问:“沈秘书,雍显是不是很多事情都会听你的。”
“那要看是什么事?”
“你劝劝他,让他放我走呗。”
他笑了笑:“他只是一时想不过,等想明白了也没什么,我把你叫出来,也是这个意思,免得两个在一起,一言不合,又要斗气。”
他说话的口气,好像他俩都是孩子似的。
车经过蜿蜒的山路,欣赏完沿路秀丽的风景,终于到达疗养院门口,佣人下来整理行李,她主动扶沈秘书下车,手压在他的胸口上,他拧起的眉头,她看了都难受,赶紧松开手:“你没事吧。”
“我胸口肋骨断了还没完全愈合!”
“对不起,对不起!”
沈秘书压低了声音:“快叫医生来看看。”
疗养院分为两个地方,一个是普通区,一个是vip区,从正门进去左手边的大楼就是普通客房,里面人来人往,非常的热闹,很多人都穿着疗养院舒适的病号服。
沈秘书要静养,自然住到安静的vip区,房间早就安排好了,行李由佣人搬进去,而她刚才不小心碰到了沈秘书的伤口,医生正在做检查,她不方便去打扰,就只好自己在附近转转,先认认路。
住宿大楼旁边的花园并不是很大,穿过树叶渐落的黄桷树林,可以看到一条巨大的天然裂谷,周围都装上了铁栏杆,有陡峭的步道或是观光电梯可以下去。
这才叫庭院深深,深藏不露。
她扶在栏杆上往下看了一眼,双腿不由自主的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