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别拿村长不当干部’、什么‘首都二锅头,开瓶醉相投’、什么‘因为单纯相信爱情——江小白值得拥有’……
邱大年点评说:“这饭店的名字不错,近水楼台,咱们可以保留,可是外面的海报必须全部撕掉,什么玩意儿,降低咱们的格调。”
墩子摇摇头:“此话,鄙人不敢苟同,这个名字不可保留……”
“我求求你摇了我吧。”邱大年冲他拱手作揖,“你别发表意见了,让咱老板发表意见。”
王忆说道:“近水楼台的名字确实不错,不过咱不能用!”
墩子一拍手冲邱大年得意的说:“怎么样?伟大的头脑总是不谋而合,我跟老板意见统一,这名字不能用,咱可是打听过了,这饭店开了不到五个月就倒闭了,我分析饭店名字风水不好。”
邱大年反唇相讥:“你怎么不说这地方风水不好?名字还有风水?”
“停停停,二位大神别吵了,让我说一句,”王忆举手表示投降:“咱们饭馆的名字我已经想好了,叫生产队大灶。”
邱大年和墩子对视一眼,然后统一了战线:“这是什么鸡儿名字?”“老板你准备玩尬的是不是?”
王忆淡然说道:“谁出钱谁说的算,来,二位老总,你们准备起什么名字?”
邱大年立马颓了,说:“老板我明白了,你是玩复古情怀,这个真不错,我必须得鼓掌。”
墩子说:“我说,总座高见。”
两人热切的拍起马屁。
王忆抱着双臂琢磨这房子布局。
房子隔着最近一条码头通道只有二三百米,意味着船靠码头后几分钟就能把天涯岛的东西送进房子里。
这点他很喜欢。
于是他开始琢磨房子的装潢,外面这些乱七八糟的海报必须揭掉,太掉价了。
取而代之的是有年代感的海报,比如‘为人民服务’、‘保障供应发展经济’之类的。
这时候有中介骑着电动车赶来,喊道:“王哥、王哥……”
声音有点熟悉。
王忆扭头看,确认过胸怀,是熟悉的人:燕微雨。
墩子嘿嘿笑道:“我找的中介——反正租房总得找中介,现在房源都被他们垄断了,于是我就想,干哈不找个熟悉的,是吧?”
王忆问道:“你是不是喜欢上人家了?”
“老板我建议你把‘喜欢’这俩字去了,才能反应墩总对燕小姐的真实想法。”邱大年冷笑道。
燕微雨和另一个中介一起来的,中介手里有钥匙,打开房门请他们进去:“王哥就是墩子哥和年总说的那位大老板吧?很荣幸认识您,我给您简单的介绍一下这房子情况?”
“哦,”男中介又说,“如果王哥您希望先自己看一遍的话我就等候在外面,给你足够的时间去树立第一印象,您要是不嫌我烦您再让我说话。”
这中介就比较职业了,待人接物、彬彬有礼。
不像燕微雨只会甜甜的叫giegie。
王忆说道:“既然墩子哥找了你们,那我显然希望你们能帮上忙,你介绍一下这房子吧。”
他进门后看了起来。
小楼外面看起来有些生草,里面装潢的不错,琉璃吊灯、四处有柔光灯,高低起伏有菜位,收银台桌子是实木的,桌椅都依然保留着,整套家伙什看起来很崭新。
中介说道:“这楼一直做酒店用,得有十多年的时间了,所有它的烟道什么的设计的很好,不是中途改造的。”
“本来酒店是自己养船的老两口负责,生意很好,你们可以打听,这酒店口碑不错的。后来疫情来了,老两口挺有远见卓识,便把酒店转出去了。”
“转出去之后有一位土豪客户接手了,他把饭店重新做了装修,就是现在的装修,这是他花费半年时间才装修好的。”
“装修之后营业了不到半年,生意不行,能盈利但盈利空间很小,他试过多个办法后没有办法,于是就不耐烦了,放弃了这酒店的经营,委托我们对外出租。”
“这房子当时承租期是十年,现在过去才两年多点,还有七年多的时间,老板挺豪爽的,要价房租是一年二十五万,但是要押一付二。”
“付二年!”燕微雨无奈的说。
王忆吃惊的看向两人,中介赔笑道:“可以谈、这都可以谈的……”
“没事,继续说。”王忆收回目光。
直接租上这酒店七年时间也可以,酒店旅馆这种生意都是签订长期合同,为了生意稳定性要长租,这点规矩他懂。
不过多数是一年一付,这种两年一付的有点狠。
燕微雨知道王忆土豪,便说道:“王哥,这房租的要价也可以谈,但其实不算高了,你看看这个地角还有酒店的规模,它虽然是个两层的楼房,其实上下都做了扩建。”
“楼下有个等面积的地下室,楼上有个一大半面积的住房,面积合计有八十多平,可以做员工宿舍。”
中介说道:“对,其实这楼疫情之前租金很贵,年租金是四十万呢,现在只有一多半了。”
对于翁洲这样比较小的城市来说,280平米的餐饮门头房年租金四十万确实不算便宜。
王忆在小楼里转了转。
面积确实不小,它是农村式小楼,楼房本身占地面积不大,一百四十平米的样子,但它后面有个院子,这院子顶棚进行了封闭,然后厨房在后面。
这样小楼上下两层就都做成了待客区,一楼是大堂、二楼是包间。
合计二百八十平米的面积对于饭店来说中规中矩,但王忆感觉够大了。
他又不准备做大做强、力创辉煌,他就是不想浪费了82年一些好东西,另一个也搞个混乱局面给自己的带货做个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