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父女二人安稳送到别院后,阿昭一刻也没有多留,当即告辞离开了。
别院内另有下人侍奉,根本就不需要他费心什么。
待回到王府,他便将自己在马车上听来的话说与裴寂听。
裴寂听完,反应同阿昭却是一样的。
“直到现在还在异想天开,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他们好好看清楚自己日后的下场。”
坐在一旁的裴子推眨眨眼,犹豫着问道:“父亲,爷爷他们要在这儿住很久吗?他们不喜欢我和娘亲,我和娘亲也不喜欢他们,我只担心娘亲回来之后看见他们会生气。”
裴寂淡笑着伸手摸摸他的头。
“放心,他们很快就回去了。”
裴子推闻言,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适逢外面这时候飞来一只鸽子,是沈念安的回信。
裴寂打开看了一眼,上面只说了她在燕北的近况,还提到了独孤瑶的异样,所以问问他有没有什么独道的见解。
独孤瑶在独孤寿逼宫那日突然倒戈,行为确实反常,但每个人行事都是有目的的。
只要弄懂她做这件事的动机,就能解释她这一系列反常的行为。
这一点上,他和念安的见地是一样的,都不认为独孤瑶做这些事纯粹只是为了宇文修。
他和独孤瑶的交情虽然不深,但不难看出她并不是一个感情用事的女人,如果她真为宇文修好,那为何在连淮翊把控燕北朝政的时候没有及时出现,偏偏到了现在打着为他好的旗号杀死自己的亲生父亲?
所以这背后一定还有别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