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大可放心,此物既是西凉圣物,本王自然不会夺人所爱,不过本王眼下还要用它诱鱼上钩,待找出真凶之后,本王自会物归原主。”
长公主闻言皱眉。
“你是说凶手杀死玉筝的目的是为了昴日石?这怎么可能,玉筝无心西凉朝事,手里绝无可能有昴日石,即便杀了她也于事无补。”
裴寂凝声道:“如若本王没猜错的话,凶手应该是冲着秦书去的,昴日石在本王手里,而秦书又是本王的人,凶手若想得到昴日石,势必会从他身上做文章,至于玉筝公主为何会出事,也得等抓住真凶之后才会知晓。”
长公主闻言,有些讥讽地笑了。
“如此说来,玉筝终究还是被驸马给连累了。”
这话明显带着几分责怪,裴寂当然听的出来。
只是若真要怪也远远怪不到秦书头上,下令比武招亲的人是她,若非她把玉筝公主推到了这一步,玉筝公主未必会死。
只是现在同她争执这件事也没多大意义,等找出真凶之后,她自会清楚玉筝公主究竟是因何而死。
离开议事殿后,长公主派明春带裴寂去地牢看秦书,既是要查案,那总得将昨晚整出事情的前因后果都问清楚。
昨夜待在喜房内的人只有玉筝公主和秦书,究竟发生了什么,秦书必然知晓。
秦书被抓之后倒也没吃什么苦,也未受刑,长公主固然生气,但心里终究还是有底数的。
明春将他引进地牢后就离开了,阿昭随裴寂一起进去,行至关押秦书的牢房前,见秦书垂头丧气的在地上坐着,阿昭忙开口叫了他一声。
“秦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