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年后基本就没什么事。
但是虽然表面看着没有进组,但是等年后司泊徽家人和她家里人见了面,她应该要浅浅结个婚吧?然后后面可能也要,筹备婚礼什么的?
所以好像没什么时间插一部戏了。
金唯有点为难地看那制片人:“李总,我年后可能,时间不多。”
“你活动多吗?没事,可以请假。”
金唯扭头去瞥司泊徽。
司泊徽收到她的目光就知道她不想接戏,所以开口和那制片人李维忠说:“年后我俩要结婚,小唯没时间进组的。她那部戏再搞不定,我都要推了。”
偌大的包厢忽然一静,二十来号人忽然间都齐刷刷看向这边。
金唯脸红了起来,在一群人接下来的起哄声中,低头害羞地躲了起来。
大家纷纷问这是要喝喜酒了?
也有人感慨:“终于啊,这地下恋情都传了好几年,甚至前两年你就在某个局上说喜酒快了,这一晃这么久,中间还以为分了呢。”
旁人大笑:“所以现在要喝也不早了。”
司泊徽开始自己应付一圈好友。
金唯默默听着,他三言两语就差点把他们的婚期都定下来了,但实际上他们两之间目前为止就只是谈到了,年后她那部戏开机后,她拍戏,他筹备婚礼。
就这样而已,什么婚期根本还八字没一撇,因为家里人都还没见呢。
…
晚上回去,路上金唯看后座里的秦译一直捏着两张为蔚的签名照,问他:“小译你的签名要送谁呢?”
“我自己。”
“你明明说你不追星。”
“只是不追你这个星。”
“……”
金唯喊司泊徽停车:“老公,把他丢下去。”
司泊徽:“……”
他笑着说:“这不好吧。”马上要结婚了,对小舅子要好点。
一回到家秦译就远离他们俩,不再当一个锃亮的电灯泡。
金唯一晚上玩下来有点累,连上楼都是被司泊徽抱上去的,眼看秦译跑得比兔子还快,忽然想起来之前他说的,他们现在像没结婚的样子吗?
她问司泊徽:“咱俩现在像婚后的状态吗?”
“婚后是什么状态?”
“就是,腻歪点吧。”
“嗯,那像吧。”
金唯一笑,“所以秦译是真的很嫌弃。”
“没事,早晚他会懂的。”
“……”她想起那两张签名照,“说起来,这小子今年都二十岁了,好像他高中的时候,我就撞见过他和女同学在餐厅用餐??
对了,当时你也在,还是他第一次见到你。”
…
大年初六,在新加坡的秦歆夫妻和父母要回国,金唯就带着弟弟从北市回览市去。
年初八的时候,司泊徽安排父母上她们家,两家人吃了顿饭。
司家父母带的礼格外的多,比平常要多得多,秦歆和金唯说,大概是司泊徽母亲在补偿,虽然见面时大家只说该说的,从头到尾笑脸相对,相谈甚欢,但是她凭着那张和梅晚沁有几分相似的脸,她也做不到难免坦然的面对秦歆。
只是秦歆觉得事情已经过去了,如今女儿重要,所以也没去计较。
那天两家人把他们的婚期定下了。
实际上是金唯挑的日子,是几年前两人重逢的那天。
事情定下来后两天。
初十下午,金唯日常在院子里晒太阳养胎,本来司泊徽会陪她的,但是今天他说有点事。
司泊徽在览市也有不少公司,这个时间公司已经开工几日了,他忙也正常,总不能日夜陪着她休假,司总也要赚赚奶粉钱了,所以金唯就自己一个人玩。
秦译早上就出去了,不知道去哪儿了,直到下午四点才回。
一进门看姐姐无聊到快睡着,调侃道:“你亲爱的未婚夫,我姐夫呢?”
金唯在日光下耷拉着眉眼,没有看他:“不知道。”
“还不知道。”他一乐,摇摇头,“要不我带你出去兜兜风?看你无聊的。”
“不用,回头他来了找不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