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欢不悦的拧起眉,脸却不争气的泛了红。他说的叫什么话,身段柔软?
继而,宁清欢上前几步,眉眼之中流溢着几许清冷的神色,嗤笑着道:“无欢不过是个文人,身子骨不够强健,也是情有可原的。”
脚步颠浮之下,头上似有千斤沉重,涨的她要命的难受。宁清欢的素指捏了捏眉心处,眉心久久舒展不开来。
夜祁庭眸子中掠过一抹浓郁的深色,勾唇笑道:“无欢大人说的是。”
他如此良善的态度,倒叫宁清欢不好再说些什么。
隐着疼痛快要炸裂的感觉,宁清欢本想客套了几句之后,便辞别。
只是,夜祁庭幽深的眼眸似是能看穿她一样,口吻稍淡,“无欢大人喝了醒酒茶再走吧。”
宁清欢心中恍惚过一抹错愕,并不推辞。
醒酒茶奉上时,还是温热的。热暖的醒酒茶入喉,那一抹暖流却是悄然不知的钻入了心间。
福伯送宁清欢离开之后,苍老的眼眸中将那一抹瘦削纤细的身影的收入眼底,拧着眉略沉思了须臾,才折身返回了王府,到了夜祁庭的屋外。
“王爷。”福伯在门外低低的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