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他都一个人放在心里,不显山不漏水。甚至易然,都不会去诉说,因为说了她也帮不了什么。
还不如在她力所能及的情况下,给他发放些福利。
当然他的这种想法丝毫不敢暴露,如果让小媳妇儿知道他和她在一起,整天想的都是那档子事儿,他敢保证有他好果子吃。
但是不可否认的,那一段让他疲惫又辛劳的日子,他就是靠着在小媳妇儿那寻找安慰才度过的。
感觉很可笑,他一个大男人竟然也需要依靠,哪怕不是实质性的,只单纯的精神上的慰藉。他真的不能没有她……那个才十八岁的小丫头,是他最爱的小媳妇儿。
例如他生日那天,刚好是周五。
一大早还在被窝他就当面打消了小媳妇儿像往年那般给他准备惊喜的想法,“如果真想要送我礼物又不知道送什么,这就是现成的”,说完抓起她的小手在薄唇上蹭了一下,无论姿势还是语气,都显得足够暧昧。
那一天破天荒的,易然让他在早上就得逞了一次,拖着疲惫的身体去学校,度过了一天,第二天是双休日,晚上还是躲不过大灰狼的魔爪,被抓着陪他放纵了半宿。
月光皎洁,照耀着卧室里相拥的男女疲惫睡去,时而响起低低的梦呓,许是谁在梦中抱怨,春宵苦短,来不及诉说太多深情。
然后如此这般平静的岁月流逝,时间,悄悄来到了月末。
易然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那就是整整一个月,不,是近一个半月她的亲戚也没有来。
终于在想起的这天如受惊的兔子般匆匆跑回到卧室,拿起手机百度——月经推迟,是不是怀孕了?
度娘告诉她要买试纸。
于是问题来了,她一个十八岁的青葱小姑娘,很难想象跑去药房在别人眼皮子底下买试纸的那个场景,或是她的心理还接受不了,无法将自己身体上的秘密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
于是只好打电话给男人,将这个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派发给他。
反正他回来也是顺路,反正,他连姨妈巾都给她买过……
辰慕楠正在开会,当看到小丫头发来的消息起初还表现的轻松愉悦,但只是一瞬便将剑眉紧皱在一起,眉心的缝隙足够挤死一只苍蝇。
心里也在一下下敲鼓,不会……怀孕了吧?
一面欣喜一面纠结,欣喜忽然有一种切实的当父亲的喜悦感,那真的是用所有美好的词汇都不足以形容的心情。
一面纠结,她才十八岁,不该那么早要孩子。
同时他也在担心,小媳妇儿一个人在家里,估计会害怕。
于是也就顾不得开会还是工作,拿着手机起身,大步流星的离开了会议室。
“boss,是要休息吗?”宫勋紧跟在他身后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