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松这才说道:“是有那么一个人,整日老是欺负小的,不过小的同他从小一起长大,就算被欺负,小的也会将这人时时放在心上惦记着。一开始也没察觉,但时间一长,就觉出来了,一日不见就觉得浑身难受,好像少点什么似的!嗯!”
晋亭闻言眼睛一亮,只觉得南松说到了自己心坎里。
“那你跟那人说了没有?”
南松闻言摇头,文绉绉地说:“这有什么可说的,一切尽在不言中。”
晋亭一怔:“你难道不想知道,她是不是心里也有你么?”
“人家心里若有我,便是有我,若是没我,小的也没办法……”
晋亭诧异:“你小子倒是洒脱!到底是哪家的姑娘?实在不行,爷帮你提亲去?”
南松也诧异:“谁说是姑娘了!”
晋亭懵:“不是姑娘,难不成是个男人?”
南松点点头:“是个男人!小的说的不就是公子您么!!!”
深吸了一口气,晋亭一脚朝南松踹了过去!
“爷这么半天,是跟你浪费感情呢!”
“啊啊啊!公子!您为什么要踹小的!小的做错了什么!啊!我就说您整日欺负我,亏小的还日日将您放在心上!哎哟!疼!爷快住手!”
晋亭满院子追着南松锤了一顿,心情畅快了不少!
回到石桌前坐下,拿起酒壶长长叹息了一声。
南松揉着屁股回到他跟前,问道:“公子,您刚才问小的这话的意思,该不会是您心里装了什么人了吧!”
晋亭才不会承认:“没有。”
“没有?”南松不信,“没有公子为什么要那么问?”
“替一个朋友问。”
“朋友?”南松被揍了一顿这会格外机灵,“通常人说‘朋友’的时候,其实就是在说自己!”
晋亭一瞪眼:“你吃黄豆了?屁话这么多!”
南松不屈不挠:“公子,夫人都说了,只要您能说出个一二三,就算是头猪,夫人也给您娶过门!要是您心里真有中意的人选,不如就跟夫人明说了呗!”
晋亭沉默了。
南松一见他这副情形,恍然大悟,一拍手道:“难不成是那姑娘没看上公子?”
晋亭作势就要揍过来,南松连忙求饶。
可是嘴贱,又补了一句:“难道那姑娘不仅没看上公子,心里还存着别人?”
晋亭“砰”地一声将酒壶重重摔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