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秘一笑,伸手在他一处穴位上用力摁了一下,顿时,贾蓉身子一软,就往下倒。
我忙扶住他,笑道:“若有人对我不轨,我就摁他这里,大爷以为如何?”
贾蓉简直是惊喜交加,方才的一脸阴沉,此时如拨开云雾见日头:“不错!不错!”
他松了口气,又爱我跟他一条心,抱着我亲了好几口:“今晚必叫大奶奶尽兴!”
“怎么以前不叫我尽兴吗?”我便佯恼。
他高兴起来,就没个顾忌,拖着我到了一处角落里,亲热了一通。
然后我们才去见了贾珍。
贾珍一点病也没有,他躺在床上,面色红润,目光有神,简直不能更健康了。
“孩儿拜见父亲。”贾蓉来到床前,立刻撩起袍子跪下,行了个大礼。
他虽然心里怨恨贾珍,面上却不敢狠驳的,言行之间很是恭敬孝顺。
贾珍一声也不吭,伸手摸了个茶杯,猛地便朝贾蓉的头上砸了过来!
贾蓉未曾提防,被茶杯砸到了正着,顿时间头破血流。
“啊!”他痛叫一声,捂住了额头。
我就看见他的指缝中,鲜血涌了出来,很快流满了他的手背,也染红了他的半边脸,看起来血腥可怖。
“来人,把你们大爷带下去。”不等贾蓉开口,贾珍便看向外头,吩咐了一声。
话落,立时有两个小厮进来,一左一右,搀住了贾蓉,拖着他往外走。
贾蓉根本来不及挣扎!
“老爷!”被拖出去时,贾蓉不敢置信地叫了一声,又愤怒,又不甘。
然后他就消失在了门外。
父子才一照面,贾蓉就败了。
简直让人同情。
“你有什么要说的?”贾蓉才被拖走,贾珍就掀开被子下了床,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老黄瓜有点恼,我感觉到了。
当时是贾蓉先走了,他以为要跟我风流快活半年,谁知我驴了他一顿,偷偷也跑了。
真是打脸啪啪的。
“我就是故意的。”我歪了歪头,笑着瞧他,“怎样?你也要打我吗?”
他见我笑,愣了一下。
“我不会打你。”回过神来,他掐住了我的下巴,恶狠狠地盯着我,“我要活、活、弄、死、你!”
他嘴巴里有点味道,很明显是消化器官不好的那种,有点恶心。
我拧起眉头,一点和他周旋的心思都没有。
“哦?我好害怕呀。”我软软地说着,伸出手,软软抚上他的胸膛,来到要紧穴位处,狠狠按下!
贾珍顿时瞪大眼睛,软软倒了下去:“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按他这一下,和刚才逗贾蓉时的可不同。力道重了三倍,足以让他有一会儿起不来。
“我在江南时,生了场病,大爷给我请了名大夫,我趁机学了一点。”我蹲下去,把玩着头发,看着他笑道,“你刚才被我按了穴道,一时半会儿起不来,别的毛病没有的,别害怕。”
贾珍愕然地看着我,满脸的不敢置信:“你,你怎变成这样?你不是我的可卿!你是谁?”
说到后面,他满脸怒容。
他和贾蓉不一样。贾蓉和秦可卿并没有相处太久,故而不晓得秦可卿的为人,我糊弄一下就过去了。而贾珍跟秦可卿很熟,他准确地察觉到了,并不是一个人。
人可以变得有本事,但性格是不会变的。
“你是哪里来的鬼怪,快从可卿的身体里出去!”贾珍虽然动弹不得,但一双眼睛里却是怒意。
他横行霸道了半辈子,自养成了一股气势,哪怕是这等境地,也不觉害怕。
这就比贾蓉有出息多了。
“既然被你猜到了,我怎么还能留你呢?”我叹了口气,伸手摸上了他的脖子。
他大怒:“你要干什么?”
“你说说你呀,猜到就猜到罢,偏偏说出来做什么呢?”反派死于话多,我只摇头叹息了一句,就手指疾如闪电,在他身上要穴点了一遭。
他顿时浑身僵硬,除了眼珠子,哪里也动弹不得。
他瘫痪了。
“乖,你好好反省反省,过几日我再来看你。”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脸,“别怕,别瞪我,还有救的。等你乖一点,我就再放你自由。”
说罢,我站起身来,拍打了下衣裳的褶皱。等打理妥当,便面色一变,匆匆走到门口,做出惊慌的模样:“来人,叫大爷来!”
下人不知就里,便去叫贾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