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凝予抿了抿唇,扫过门外站着的千忱,脸色微红,又缩回了被子里,暗中狠狠的掐上了宫子临的大腿!她的脸,她的里子她的面子都丢干净了!
千寻涨红一张脸,瞪着被子下两人的动作,最终还是被千忱给拖着拽了出去,直到那扇门关上了才回过神来,指着房间里在眨了眨眼一脸无辜的看着千忱哭丧着一张脸:“哥哥,凝予一会出来会不会弄死我?”
千忱揉了揉她那满头柔软的长发,很直接的点了点头,琢磨道:“以她的性子,很有可能。”
木千寻眨着一张无辜的脸,耷拉着脑袋拽着木千忱的手急急的朝来的方向走:“哥哥,咱们还是先跑吧,等明天天亮了,也许气就消了,是吧。”
外面的人这会子算是真的走了个彻底,连守在墙城之上的守卫都绕开几步,闪得远远的。
宫子临扯了扯宋凝予蒙着脑袋的被子,闷声轻笑道:“娘子?人都已经走了。”
所谓的爱情就是有事的时候一起干,闲的没事的时候那就找事干,宋凝予一把掀开被子,凌乱的衣胡乱的往身上一拢,一把将宫子临扑倒在床,骑在他修长精实的腰腹上,掐着他的脖子低吼:“娘子?谁是你娘子?休书我还收着呢!宫子临,你给我滚下去打地铺!”
提起休书宋凝予就一把火!胆子够足的啊,竟然敢给她写休书!
“要休也是我休你!你敢先休了我,宫子临,几天纵着你你胆子就肥了是不是!”掐着脖子的力道那是一点也不轻,宫子临一时之间应付不及,只有被宋凝予压着揍的份!
宫子临表演的那叫一个极力配合!“为夫快断咳咳断气了,为夫还是伤患,疼疼疼,娘子你轻点,轻点!”
宋凝予在那张妖孽般的脸上狠狠的掐了两把,翻过身踹了踹宫子临侧腰,横眉冷目道:“滚去打地铺!”
“娘子,为夫……咳咳身体还没好呢……”
宋凝予翻身手撑在宫子临耳朵两侧,一双清冷的眸中泛着点点温柔,粗声粗气的瞪着宫子临:“那天纯素终究和你说了什么?宫子临,坦白从宽,你若是不老实交待,那就别怪本姑娘采取非常手段。”
宫子临墨发四散,衣带半解,笑向魅惑天成,妖娆得像一把火在宋凝予的心里烧着,美男在身边,她怕把持不住啊!该死的皇岛!
“娘子若是再读为夫写的情诗,为夫不介意现场附诗一首。”宫子临唇角轻勾起,染着三分邪气三分不羁,纨绔之色玩得风生水起,哪里还有半点皇帝的样子!
“别转移话题!”宋凝予一掌糊在宫子临的脸上,半道被一只大手截住,宫子临稍稍一用力,宋凝予就只能被乖乖的压着,一只手缓缓伸向衣带,唇色散发着魅惑人心的笑意,宋凝予望着那张笑面,脑袋轰然一声,炸开了无数朵叫做宫子临的花。
“芙蓉帐暖红烛夜。”锦色罗带被扯开了。
宫子临炽热的气息喷在宋凝予的脖子上,凑近她的耳旁,宫子临接着道:“链勾月影洗玉脂。”大手带着薄薄的茧子在白嫩的肌肤上游走,点燃一片火苗。
叩叩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