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除?”宫子临也不绕弯,直接望向冥天倪,宋凝予一口酒喷了出来,对面坐着的百里焚歌抹了把脸上的酒,一脸幽怨的瞪着她,无辜道:“朋友,你就不能对我温柔一点,什么能不能除?”
宋凝予一脚踩在宫子临脚的脚上,眯了眯眸子,哭知不得。
冥天倪扬眉勾唇笑得风情万种,百花竟开朝宫子临笑道:“想知道?你求我呀,求我我就考虑考虑告诉你,如何?”
“我困了,宫子临,去睡了。”宋凝予黑着一张脸扔下酒杯,转身朝房内走去,灯光夏风里背影笔直而僵硬,宫子临端坐在桌前,紧紧皱着眉道:“她体内的毒于她有无害?”
冥天倪扬了扬眉闪过一丝不可置信回道:“若是于她无害,你难道想一辈子不动手。”
灯光幽然,夏风拂面,宫子临君子如玉,妖孽而倾城,欣长的身子站得笔挺沉如一座山:“你只须告诉我,有无害。”
夏风摇曳中一池的莲花皆已经成长成了绿油油的莲蓬,宫子临与宋凝予一袭同式的素色长袍,迎风百临,君子如玉,背影挺拔好看得有些过份。冥天倪撇了撇嘴,冷声道:“你以为她的伤为什么会愈合得这样快?过了十八岁,若是再不去皇岛沐圣水,她的伤口只要开一个小口子,就再也止不住。物极必反,公子应该比我清楚!”
百里焚歌端着白玉酒杯微微皱眉不解道:“你们在说什么?什么伤口?她怎么了吗?”
回应他的是冥天倪的一拳,屋子里面传来一声低吼:“宫子临!你是不是想打地铺!”
宫子临无奈的耸了耸肩,眸色沉敛的转身走进了房间里。今年,宋凝予年十七,离十八岁,还有十个月……只有十个月了!
吱呀一声缓缓推开门,宋凝予穿着完好的坐在床头,抱着手臂一逼要找他算帐的模样,宫子临扫了眼那榻,嗯,有点小……
“娘子,时辰不早了……”宫子临轻飘飘的飘到床边,知道宋凝予是因为他问某些事情而生气了,那脸上的表情格外的明显,不必去猜,看一眼就知道了。再扫了眼那榻,还是觉得有些小!
“时辰早不早关你什么事!睡榻上去。”宋凝予脱了外衣扔在一旁的衣架子上,坐在床上,一扯被子,将自个蒙得严严实实,整个过程快得如同一阵风,宫子临还没好好看看,人就已经躺在床上,盖着被子。
“娘子,床挺大的……”摸了摸鼻子,宫子临站在床前一脸委屈。
“大也跟你没关系!”宋凝予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别过脸去就是不理这斯那一脸受伤的妖孽般的脸!
宫子临扫了眼那榻,这么小,蜷缩一夜,那还得了!咬了咬牙,宫子临站在榻边扫了眼躺在床上的宋凝予,最终还是躺了下来。
砰!睡到半夜迷瞪瞪的,宋凝予听着声音就睁开了眼睛,只见宫子临从榻上已经滚到了地上,摇摇晃晃的朝着床上走了进来,揉着眼睛,像极了一个睡眼朦胧的孩子,一脸委屈的走到宋凝予的床边,看着那外边让出来的那一大片位置,顿时心中一片欣喜。
“娘子……就快没有时间了。”宫子临将人搂进怀里,无奈的低低低喃着,宋凝予听得迷迷糊糊,躺在熟悉的人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难得的一个好觉,阳光折进那相拥而眠的两个人身上,透着浓浓的暖意,宋凝予伸了个懒腰,顺势将侧着睡的人压倒在身上,睁开眼睛,宫子临那妖孽般的脸零毛孔皮肤完美得如同一朵白莲花绽放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