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顷月冷冷的勾了勾唇角:“朕,随时恭候!”宫顷月在最关键的时候却也是救了他们的人,这样的心思,连宫子临都有些看不透了,终究是为了什么,能让他如此。
众人纷纷上了马车,那二十四匹马的马车拼命的朝着前方奔去,马车之中一盏明亮的夜明珠,钱有钱望着那是爱不释手,宛如月光一般柔和的拳头大的珠子在钱有钱的手中不断的转动着。
宽广的马车之中垫着金丝软被,远远的瞧着便让人在疲惫之中寻到了一个极好的睡榻一般,宽大的马车之中放着一排书柜,书柜旁一个齐马车顶高的多宝阁,阁内置着各种各样的宝物,中间那三米长的琉璃玉桌上放着七宝茶盏,在夜明珠的映照下散发着淡淡的光,马车之内一片金光异盛,一片清冷。
宋凝予一摸怀里,大惊猛的站了起来,看向一旁的星笑道:“小家伙去哪里了?”
小家伙一听马车里终于有人想起它丢了的事情,立即便喜笑颜开的开始接着挠门,那挠着马车黄金打造的门挠得更欢快了,它在这里呢,这些个家伙,竟然将他给忘记了。
星笑挑了挑眉,正在整理长发的手微顿,扫了眼门外低低挠门声。
宫子临大步上前,那黄金的马车门一打开,小家伙便朝着宋凝予奔了过来,钱有钱抱着滟华,手中握着夜明珠两人靠在黄金马车的一角睡着了。
宫顷月坐在马车另一角温润的眸色落在宋凝予的身上,宋凝予望着那琉璃玉色的五彩雕花彩凤玉桌只觉得在风声呼号的马车声中听见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心下又觉得有些好笑,宫顷月竟然也会对她这般下手。
虽然说是预料之中,只是当真正来临的时候,却还是有些失望。
“凝予,把手给我,我看看你筋脉如何。”星笑一把扔开那扑向宋凝予的小家伙,朝宋凝予伸出了手,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在了宋凝予的身上,宋凝予摇了摇头淡道:“没事,死不了。”
星笑哪里管她死不死得了,一把拽过手便号起了脉来,宫子临一瞬不瞬的盯着星笑的神情,那是一刻也不曾错过!
星笑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却也闪过一丝欣喜欢呼道:“没想到你的筋脉竟然自动愈合了,凝予,这你体质,该是千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啊,啧啧,竟然埋没了这么多年,实在是可惜啊,可惜了。”
宋凝予被他那极尽夸张的神色逗乐了,宫子临望着星笑的眸光染着浓浓的杀气,宋凝予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体质会变成了这个样子,好像是从那一大片的棺木入口开始的。
马车在路上一个颠簸,猛的停了下来。
震得钱有钱手中的夜明珠咚的一声滚到了黄金打靠的车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那砰的一声响,夜明珠摔落成了一马车地面的碎片。
宫子临推开门却见四周的影致极不相同,他跳下马车朝宋凝予伸出手,本以为宋凝予不会理会,却不曾想,她竟然将手放在了宫子临的手中。
宫子临欣喜的与宋凝予十指相扣道:“娘子不生为夫的气了吗?”
宋凝予缓缓的摇了摇头冷声道:“你自有你的道理,既然你不愿说,我又何必问。”反正出去之后那和离书是要签了的,宋凝予又何必在这件事情上如此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