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宋凝予却是不需要,每次想起这个,她手不自禁收紧,指甲就会情不自禁的陷进肉里,这是多大的荣誉,是她都没有的待遇。
所以就算自己是皇后,却还是管不了宋凝予。
再看现在的宋凝予,她身边的男子,是她的丈夫,真正名义上的丈夫,他的丈夫愿意为了她下跪喊冤,明明该是看见了她的动作,但还是愿意下跪喊冤,这种信任是多少夫妻之间渴望的东西啊?
更何况,那男子当真是如同传言中一样,倾世之貌,和皇上站在一起,气质是截然不同,虽然带着一丝流气,但是那张脸上带着的那一丝流气,不仅没有一点登徒子的感觉,反而少了几分不似人的清冷。
这样的男子,和她曾经想象中的男子有多少的相似啊,这才是她宋凝雪才能够配的男子,宋凝予有什么资格,站在这样的女子身侧。
在宋凝雪看见宫子临的时候,整个人的思维就已经开始变化了。
原本她以为宫子临在外面的传言很是糟糕,难道本人还会好到哪里去?
要知道,一个人,往往是被流言毁掉的,哪有一个人受得了流言这样去诋毁自己的?又有哪个人会愿意跟这样的人去打交道?
所以为了让宫顷月死心,也是为了宫顷月能够处理好战场前方的问题,推荐让宋凝予嫁给宫子临,原本他以为这样可以让宋凝予彻底离开他们的视线,不再出现,但是让她失算的一点是,宫子临不仅没有带着宋凝予走,反而还在棠城居住了下来,而且,她听说,宋凝予成亲那天的排场,胜过她的排场,不知道多少倍。
那时候她也只是一笑而过,一个只有钱的人,能给的估计也就是这种钱能够做的事情了,她一点都不会因为这种事情羡慕宋凝予,更不会去嫉妒,就算自己的排场不济,可是自己是皇后啊。
这个想法在看见宫子临之前还是存在的,但是在看见宫子临之后,瞬间改变了。
宫顷月在他们的身后,没有注意到宋凝雪变幻的神色,看着两人那如出一辙的动作,脸色不自觉的黑了下来,语气却是依旧充满了威严:“你说你是被冤枉的,证据呢。”
这样的语气让宋凝予身子微微一抖,好像是被吓到了,可是宫子临分明见到宋凝予面上带着一丝笑意,很快强压下来,猛然抬头看向宫顷月,眉头紧锁,道:“皇上,这位公公说我伤了皇后,敢问,我是用左手还是用右手?”
这个问题让那个太监傻眼了,什么?还哪一只手?
下意识的,小太监的目光向着宋凝雪看去,似乎是在询问,但是宋凝雪却是将目光转开,因为她也没有办法讲,因为从进来开始,宋凝予根本就没有碰到过她,这样让她怎么说?
宋凝雪是没有办法说,所以转开了视线,但是那个小太监却是以为宋凝雪在告诉他她头转的方向就是宋凝予所用的手,当下看向宋凝予,信心百倍的说道:“哪只手?不就是右手,哪个人会问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还不就是你做贼心虚?”
宋凝予淡淡一笑,看着太监道:“做贼心虚?我为什么要做贼心虚,我从进来开始就没有碰到过皇后,这样的我为什么要做贼心虚?”
“没有碰到过?这样的话说出来你相信吗?”那小太监嗤笑一声,显然根本就不相信宋凝予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