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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节(1 / 2)

唐如花有些犹豫:“我这还不是怕你被人看轻了,听说亲王的正君侧君可都是世家出身的,比你出身高贵不说还一个个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世家公子……”

杨过当即就给了他一脚:“我杨过可没有半分不如他们的地方,再说我的妻主也不是讲那些虚礼的假惺惺的贵族皇女,不然我能看得上她吗?”

唐如花不由地就有些羡慕,这世上有几个男人嫁了人以后还能随性地保留嫁人前的特质的,何况还是亲王府这样一个皇族后院,由此可见这位锦亲王到还真是个宽容的,不过回忆起那个有些唯唯诺诺的清秀女子,唐如花又觉得自家的发小能把她吃得死死的也是理所当然的。

“那我还需要去拜见一下亲王殿下吗?”

杨过斜睨了他一眼:“不用了,我那妻主日理万机的,哪有功夫管你这点子小事,你就安心住下吧,你们唐家那摊子烂事我自有办法替你解决。再说了,你该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要勾引我的妻主吧。”

这话说的怎么显得那么欠扁呢,唐如话按捺了一下这才忍住想要再次和杨过“切磋”一下的冲动:“我对杨盟主一片痴心,从来都没有办分改变,你这话是对我的侮辱,极大的侮辱。”

这回又是轮到杨过被恶心到了:“滚,以后少一天八百遍的和我说这个话,你不嫌烦我还嫌弃呢。”

亲王府毕竟大得离谱,唐如花的来到也完全影响不到锦瑟的生活,只是出于对杨过的关心,锦瑟在见到杨过后稍稍问了两句要不要自己出面,毕竟也算是相熟的人了,在锦瑟看来就道理上来讲客人远道而来自己也该见一面,结果话还没说完,杨过就直接大步过来掐住了她的细腰,趁着锦瑟张嘴想要说话的当口亲了下来,这个过程无法用语言来赘述,最终的结局就是锦瑟被这位因为多日未见妻主而十分渴望的杨大少拖到了床上从头到脚吃干抹净了一圈。

而唐如花则枯坐在房间里整整一个下午,口里心里一直骂着杨过这个说话不算话的混蛋,不是说去和锦亲王打个招呼回来就会带他好好地逛一下王府看看花园顺便吃顿好的吗,结果这小子一去不复返把他晾在了房间里不闻不问,他又渴又饿怎么办?

杨过把锦瑟折腾够了这才放过她,这个时候他完全忘记了还在客房内“痴痴”等候的唐如花,而是开始和锦瑟各种傲娇撒娇耍无赖,非要锦瑟同意陪他出门玩几天以解相思之情,他也有自己的私心,想要在江湖上让所有人知道自己如今嫁了人了,妻主又是天人之姿让人望尘莫及。他离开王府多日生怕锦瑟被美人包围着把他都忘光了,一回来就使劲浑身解数的“伺候”她一番,同时也解了自己的相思之苦,天知道离开锦瑟的这段时间他有多么寝食难安。唉,妻主太美他压力好大,恨不得把她藏起来的同时又得意的想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他杨过的妻主——大周尊贵的锦亲王,也免得江湖上武林中一些阿猫阿狗都敢打他的主意,至少像沈月那样的杂碎他是不想再应付一次了。对于寒朝羽如何私下里替他解决了沈月这件事杨过也是承情的,他是一点不同情沈家,毕竟若非寒朝羽动作的快,沈月都预备想要在江湖上散播所谓的锦亲王恃强凌弱强娶盟主公子的传闻了,这话里话外的若是有人信了岂不是等于给锦瑟和杨过头上泼了好大的一盆脏水?他杨过虽然一直在外抛头露面,可礼义廉耻他却是一分不差,若真的被沈月得逞了,哪怕这种谣言总能水落石出,可莫名的还是等于让锦瑟背了一个黑锅。有时候小人的招数之所以有效就是因为他们足够卑劣不计后果,就算是动摇不了根基也足够让人恶心一把的。杨过如今是深恶痛绝那些对他还有非分之想的女人了,不管明的暗的他都预备一起昭告天下,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杨过是心甘情地嫁给锦亲王为侧室的,而他也有十足的自信,任何人只要见了锦瑟都会毫不怀疑她的魅力,无形中就等于也是为她正了名。不过这样的事情他自然也不能只顾着锦瑟首肯,还要看秦若临和寒朝羽的态度。

“也好,我许久不出门了,陪你去名剑山庄几日,顺便也和你在那办个喜宴,把你的发小朋友都请来热闹也是无妨,我毕竟是你的妻主不是么。”锦瑟心里清楚对于这些男人们她是有亏欠的,因此平日里也愿意宠着纵着他们几分,不再如以往那般矫情和左摇右摆的,不过她也是有着自己的底线的,只要他们不侍宠而骄做出超出她底线的事情她也愿意处处配合。

杨过自然是喜不自禁了,等谈完了自己的事情后,他也想到了唐如花的事情,三言两语交代了一番后,却不料锦瑟也和他有一样的看法,杀鸡焉用牛刀,这种小事情就不必她这个亲王出面免得落了个以势压人的评语,倒不如让后院的那些厉害的男人们去费神,想来也是轻飘飘就能解决的小事,她却没有意识到不知不觉得自己竟也是开始十分的信任起自家后院的男人们了。

而另边厢,唐如花自入了亲王府以后就再不为自家的那摊子糟心事担忧了,有锦亲王这么大的靠山谁还敢来惹他?唯一让他不满的是那所谓的未婚妻,竟敢去上唐家讨要什么公道,说是谁家的未婚夫君整日里的不着家,总是住在旁人的府里抛头露面毫无夫德,引来闲言碎语的不断,她倒是知机不敢编排名剑山庄和皇亲贵胄,可话里话外都是唐如花不知廉耻,爱慕虚荣,看上了盟主如今还对锦亲王有了妄想。知道这样的传言时,唐如花正翘着腿躺在床上嗑瓜子儿,神色间颇有些讥讽之色,他和杨过一样也是个无法无天的性子,到了王府眼看着没人管束便也胆子大了起来。

杨过倒是安慰他道:“你也不用恼,我早就和其他兄弟们商量好了对付你家一家老小的法子。我已和妻主说了,一个月后我们便回一趟名剑山庄补办婚事,让世人都知道我杨过可是嫁到了亲王府,这可是妻主给我的体面,如今名剑山庄已是筹备起了婚事,喜帖也是俱都发了出去,你们唐家自然也是没有落下,到时候我们自有法子替你收拾了他们去。”

一听这么一茬事,唐如花顿时来了精神,三两步的跳下床走到他身边急不可待地追问道:“真的?既然名剑山庄要办喜事了,不如将我和你娘的事情一起给办了,也免得日后来回折腾两回,我要求也不高,礼仪从简也是无妨。”

杨过:“……”这家伙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了对他爹的“痴心”啊,真的心好累,都懒得和他多说了。

而随着杨过的婚事筹备,司马琴的事情也再次被提上了案程,虽然司马公子已经被安置在府外也派人精心伺候着,可未免他三天两头的闹腾,锦瑟干脆让人持续的给他下了软筋散,但是日常照顾上却没有薄待了他,就等着司马家来人把他领回去。但司马铭在知道自家的弟弟在王府里大闹了几场后却是心急如焚,和锦瑟的交情是一回事,皇家的规矩和体面又是另一回事了,她生怕司马琴一个不慎冒犯天颜吃了亏,等知道锦瑟原来也就是把他软禁了好吃好喝地伺候着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毕竟十分疼爱这个弟弟,也不忍心责怪他,可在听说他非要和当初那个商小姐再续前缘时还是不由犯了难,左思右想之下也只能入了王府舔着脸和锦瑟再度开了口。锦瑟倒是对她这个二十四孝好姐姐十分的的佩服,对她实话实话自己并不在意司马琴的冒犯,也不曾碰过他自然也没有始乱终弃的意思。但面对司马铭的要求她如今十分的为难,到底要不要说出自己就是当日那个所谓的“商安春”让她打退堂鼓呢?要知道如今她能对着王府后院已经嫁给了她的夫君们履行妻主的职责已是极限,哪怕知道司马琴是魔之子分/身之一她也没有想要纳了他做小的意思,这倒不是嫌弃他而是不想耽误他,反正她本就对他无意,只要他自己走得出来她也愿意用亲王的身份庇护他和司马家。就如同陆尘,哪怕知道他同样也是魔之子之一,可锦瑟也没有动他的念头而是继续和他保持着主仆的距离,这是她做人的原则亦是她的底限,谁知道这个世上到底还有多少个魔之子,莫非她还能来一个收一个?那她成什么人了。已经娶了的她没法子,可如今王府后院也算是有足够的男人了,她是不想再给自己添加新的麻烦,娶了谁便要负上一生的责任,她自认自己精力有限,顾不过来这么多。

可司马铭这个弟控就是个十足的牛皮糖,她心知锦瑟是个心软的,只一心想给自己弟弟未来谋个他自己喜欢的妻主,别说他那所谓的“商安春”,便是喜欢哪个楼里的粉头妓子她也愿意给他弄来。

锦瑟真心要给司马铭这对姐弟给跪了,天天儿地朝着王府跑,见面就笑嘻嘻的和她不停地说情,若锦瑟不是那个“商安春”本人指不定就会被磨得同意了,毕竟人家提的要求不过是查一下那个小姐的来历和名姓以及家在何方,可没要锦瑟仗势欺人做些违背良心的事情,至于后面司马铭如何“劝说”对方这就两说了,事实上以锦瑟的亲王身份,要在大周查一个人不过是和户部打个招呼的事情,司马铭的要求可说是合情合理,可她没法答应啊,因为她就是那个“商安春”本人,偏偏司马琴又是个死心眼的,非她不要,这简直让她着实是有苦说不出。

第457章 第四百五十一章

451、

司马琴知道自己是痴心妄想了,他不过是个残花败柳之身,不清不白不说还曾经嫁入皇家,就算亲王仁慈没有计较他的屡次失礼,可他知道自己背负了个什么名声,想必在某些人的眼里自己如此的不识好歹实在是十分的可笑吧。甚至他还利用姐姐对他的情分厚着脸皮在出府后替他向锦亲王请求找到心上人,可是他也是实在走投无路没有其他法子可想。司马家的人素来就是这么个性子,倔起来的时候和牛一样,不达目的不罢休,而且他们还有一个不为人所知的特点,那就是痴情,认定了一个人就绝不会放弃,连司马铭这个表面看起来大大咧咧的荒唐家主也是一样,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正因为如此姐姐才会不遗余力的帮他。

他也不贪心,知道打听到这个少女的下落,剩下的事情他自然不会再麻烦这位亲王大人,以后他们也算两清了。

而司马铭心里也直泛嘀咕,她也知道司马琴的性子,这才会努力的把他和玉锦瑟拉郎配,在她看来,任何人在锦瑟面前都是星与月争挥,完全不堪一击,就算当日的那个青涩少女十分的可爱娇俏,可在绝代风华的锦亲王面前根本没有可比性嘛,就算她是个女人都会经常看迷了眼,何况自家的小弟呢。

谁料情人眼里出西施,小弟就是认定了那个少女不回头,让司马铭也十分的为难,饶她司马家再如何有权有势也没法在泱泱大周找一个连人家真实的名姓和来历都不知道的人,思来想去的自然只能向锦瑟求助。

而同样万般无奈之下的锦瑟则只能转头试着和寒朝羽求助,她知道他素来主意多,干脆把前因后果对他和盘托出,在他似笑非笑的神情下勉强交代完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而柳侍玉此刻也同样随侍在一旁,亲王府如今规矩森严,又被整治得和铁桶一般,因此在侧君面前他只能站着听候吩咐,不过寒朝羽也从未为难过他,亲王府里虽有规矩却绝非是用来搓磨人的。

”妻主就是太好性了。”他淡淡笑了一笑,坐直了身躯给锦瑟斟茶,“司马家这是顺竿子往上爬,妻主完全可以不予理会,都出了府了还要做妖,将我们皇族当成了什么。”他自己本就是皇族出身,说这话时语气虽是淡然,可那与生俱来的尊贵气势还是无形中散发出来,令人不敢直视。

不过自家妻主那有些偏软和重情义的性子他还是了解的,何况锦瑟对他的依赖也让他很是高兴,见锦瑟果然面露难色,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由地又有些好笑,心知是自己方才无意中流露出来的气势震住了她几分让她不好意思多说,这才收敛了周身的凌厉,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我知道妻主也是顾忌着和司马家的情分,这也不难办,就让户部假造一个户籍,然后弄一个不明失踪的结果,更甚者直接让这个身份来个亡故。”说到这里他看到锦瑟一脸恍然大悟随即十分钦佩的眼神,又是止不住的摇头失笑,“就是怕妻主觉得这个法子晦气,我才不好提议呢。”

“这个法子好啊,实在是太妙了。”她哪里会在意这所谓的晦气不晦气,当即就拍了板,”你这脑子也太好使了,三言两语就解决了我的难题啊,真不愧是寒皇子,足智多谋,睿智无双。”

说这话时她一脸的雀跃之情,甚至情不自禁的就对寒朝羽大加赞美,便是寒朝羽觉得自己无非是随口一提的法子,也是给夸得有了一点找不着北了,笑意霎时就加深了几分:”妻主你这嘴莫不是抹了蜜了,其实我还有其他的话没说完呢。”

“莫非还有什么法子?”锦瑟对寒朝羽的智谋素来是深信不疑的,虽然对他眼下的提议已经十分的满意,却也不介意他还有其他的建议说出来听听。

寒朝羽轻笑,沉声道:“司马家毕竟不是好糊弄的,光有了户籍可还不够,还得有方方面面的布置,依我看来这位司马公子不是容易死心的人,单单一个消息过去他定然不会相信,说不定还会想要亲自上门探查一番,不肯承认现实之下找到一些不寻常的蛛丝马迹也是有可能的,到时候妻主更要惹上一身腥了。”这道理倒是完全没错,何况寒朝羽素来考虑周全,从不会无的放矢,毕竟他考虑的事情从来都没有出过岔子。

“还是你想得周到,的确应该细细布置一番,确保万无一失。”锦瑟若有所思地道,但听寒朝羽却又是忽然低低一笑,不由疑惑道:“难道我说的不对?”

“就算都布置周全让人找不出漏洞来,妻主只怕日后也是永无宁日,万一那司马公子误以为是妻主将他的心上人害死了怎么办?”

“不会吧。”锦瑟顿时一个激灵,心里莫名的有一点发寒。

“怎么不会,之前人还好好的,为何他一去找人就忽然暴毙身亡了呢,皇族威严不可冒犯,阴谋论起来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要知道他先前可是亲王府的司马侍君呢,指不定就以为是妻主容不得旁人觊觎皇族后院的男人,直接送人上了西天,就算妻主对他无意,可纳进了门的侍君对外头的女人情根深重,谁能咽的下这口气。所以若是这司马公子想歪了认了死理可就不好收场了,到时候妻主是要继续看在司马家的份上宽有呢,还是一次次地宁可被那司马公子找麻烦?”

锦瑟顿时满脸有苦说不出的表情,寒朝羽的话实在是给她泼了好大一盆冷水,整个人心都凉了,再想想那个司马琴的性子,把她想成这般十恶不赦之徒也不是没可能,反正什么叫先入为主她算是见识到了。

叹了口气,她也算是看出来寒朝羽的目的了:“寒皇子啊,你若是有啥好办法你就直说了,真的别卖关子了。”

“这事你怎么看?”谁料寒朝羽竟然问起了柳侍玉的意见,让对方的脸上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了一分诧异,随即就反应过来寒朝羽这是给他机会表现,不由地精神又是一振。如今锦亲王后院里的男人就这么几个,大家彼此相处的时间长了自然也都熟悉各自的优劣势,寒朝羽皇族出身因此惯常最善于的是皇权政治上的争斗,这些小事情上的勾心斗角他不介意让其他人表现一番。

“其实依侍玉看来,还有一个法子,那就是告诉司马公子,殿下伪装的那个少女本是男扮女装,让司马公子直接死了这条心。”柳侍玉缓缓而道,声音清冽温雅,可偏偏如此如暖玉般的声音出了的却是个极为阴损的主意,连锦瑟都一时惊呆了,而寒朝羽则当即就哈哈大笑起来,他就知道这个柳侍玉表面温雅内里也是个黑的。“好主意好主意,看妻主的样子扮男人应该不是第一回 了,保准马到功成万无一失。”

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锦瑟此时的表情实在是太难,可说是生气她也犯不上,但是心里却是知道自己眼下是被自家的两个男人给涮了一把,不由地苦笑道:“行了你们也别和我取乐了,说真的我是真没对他有什么情义,能把他送走我都是谢天谢地了,都认真点儿给我想个辙行吗?”

被如此冒犯的锦瑟并没有生气,反而对他们有几分纵容,别人或许分辨不出,可柳时玉最擅长于察言观色,知道锦瑟对他的不敬和玩笑之语病没有半分的不悦,如今他们都已经确确实实地成为了锦瑟的男人,自然私下里也亲近了几分,无需像过去那般战战兢兢的,而且锦瑟惯常都是个好性儿的人,即使说话随意些也不会在意,而若是轮到他去伺候锦瑟的时候,哪怕两人什么也没做什么也足以让他回味和满足好几天,想到这里他心里不由十分的愉悦,嘴角也是浅浅的上扬。幸而当初被陛下赐给了亲王殿下为侍君,嫁给这样的妻主至少不必担心做规矩,或者一点点的冒犯就受到惩罚,又或者说话不当心惹恼妻主,锦瑟脾气宽和,他们便可以活得舒心自在,连他这么一个谨小慎微的人如今也变得胆大起来了不是么,何况他也知道自己肮脏的过去,可亲王还是对他如此温和,而且私下里也没有流露出任何的鄙薄,便是当初第一次真正的侍寝的时候她也是面不改色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嫌弃或异样来,显然见得她是真心想要替他遮掩这段过去,能有这样的妻主就算让他死也甘愿。

“我们给亲王殿下出的两个主意可都是最好的,还是说妻主终究还是舍不得司马公子,想要将他再重新接近府里来?”寒朝羽戏虐地问道。

锦瑟闷闷地摇摇头,其实在寒朝羽看来,这件事最简单的法子就是釜底抽薪,直接让这位司马公子“病重”甚至“病逝”,人都没了自然也没有了妄想,只可惜锦瑟心慈手软,既然如此她不想做的事情就由他来帮她解决,若这个司马公子继续不识好歹得寸进尺下去,他也预备要出手了,用什么法子不论,反正这位司马公子是自愿出府的,当初谁也没有逼迫他,何况若真的那么喜欢锦瑟怎么会连一个人的气质都分辨不出来,就算形容样貌改头换面总会看出几分熟悉,更不该对锦瑟不敬和敌视。

事实上寒朝羽在这件事上的想法也有些偏激了,毕竟在他眼里锦瑟实在是完美无缺,即使他不喜欢别人觊觎锦瑟,但同样也容不得别人敌视她甚至不喜欢他,这种想法虽然矛盾但确实这个王府后院里每个男人的共识,因此在对待司马琴的事情上大家基本上都是同仇敌忾的。——那就是让他知道真相,同时还让他死也回不了府,活生生呕死他。

寒朝羽和柳侍玉也是,因此在锦瑟看不到的角落,两个人在谈到司马琴的时候眼神中都有一丝冰冷,在他们看来,司马琴让司马铭过来逼迫锦瑟,可以说真的是做的过了……锦瑟或许是和司马铭有交情,可他们没有,有些事她愿意一笑置之,可他们咽不下这口气。若是不好好教训对方,日后还不知道会惹出多少麻烦来,事关锦瑟,他们是绝对不会留情的。

三人随意的聊了两句,寒朝羽便去见王府管事和各地的管事,处理庶务去了。其实平日里这些事一般用不着他出面,基本上都交给了柳侍玉了,不过今日按照日子轮换正好是柳侍玉伺候锦瑟,寒朝羽总不能一直留在这里让人家心里不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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