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椋在街上被一个跟家人走丢的小孩拉住衣角。那小孩六七岁的样子,羊角辫扯得松散,大眼睛里一汪泪水,半干的泪痕挂在脸蛋儿上。
严椋在街上碰见一个跟家人走丢的小孩,八九岁的样子,羊角辫扯得松散,大眼睛里一汪泪水,半干的泪痕挂在脸蛋儿上。
也就多看了一眼,就被拉住衣角不放,自称是城东贺家的小孩。
他抱臂站着,故意冷着个脸逗她:“怎么证明?”
小孩急得脸通红,边哭边用手搓,眼泪鼻涕都糊脸上。
严椋看逗得差不多了,缓了脸色俯身正要抱起来哄哄,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呼”一下子把小裙子掀起来,露出肚皮。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严椋被吓了一跳,赶紧给她摁下来。
小孩把他刚刚的话当真,在他怀里还是执着地要掀裙子给他看肚皮:“你看!”
严椋看了一眼,幸好这小孩裙子下还穿着松松蓬蓬的短裤。
要他看什么?
一块不规则的青色圆形胎记长在肚脐旁边。
“爸爸说,我有这个印花儿就不会跟别的小朋友搞混了。”
他好心给人送回家去了。
进了家门,茶水沏上,小孩被保姆阿姨抱走了。没坐多大会儿,保姆讲女主人叫他往楼上去。
严椋推开门进去,看了一眼,立即把门在身后关上。
只见女主人坐在床沿侧对着他,只穿着墨绿色吊带睡裙,领子低得能看得见沟,睡裙侧边一道叉,从大腿到臀直开到腰。
时值傍晚,窗帘半阖。室内光线昏暗也能看得清女人丰腴的臀腿和纤细的腰肢,而腰臀之间并没有布料相隔。
女人转了转身子换了姿势,半面对他,声音缱绻娇媚,让他靠她近点。
贺夫人刚死了丈夫,三十多的年纪哪里耐得住。
正巧那些年严椋也算是有点沉迷女人,女朋友各式各样的一个接一个地换,虽然不缺女人睡,年长他差十岁多的熟女却还没试过。
他带着点笑,无可无不可的样子。脱了夹克外套扔沙发上,里面是件白t。
微弱的光照在他脸上,贺夫人看见一张年轻英俊的脸。
这就够了。
她难耐地动了动腿,挺了挺腰,上半身稍微前倾一点,腰臀却向后顶,把腿心往床上压蹭。媚眼如丝,一直缠着严椋。好像无意识地伸出一点舌尖,舔了舔上唇。
严椋抄着兜看向她的脸,不仅身材够辣,长相也够妩媚。
来了点兴致。
他兜头脱了白t甩到一旁朝她走近。
贺夫人盯着他上下看了一下,眼睛愈发亮了起来。保持眼神黏连,伸手撩开搭在肩上的长卷发慢慢地捋到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