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反正你们要给我证明。”这位姑娘强词夺理的说道。但是就在这个说话的间隙,我突然的发现了在水边游走的有一个好象是脱离了群众的水鬼。
“不要说话,我能够给你证明了。”说话完毕我立刻把我的鬼眼召集出来。
血眼越来越膨胀,眼珠上的血管也越拉越明显,直到最后这个血眼最细的毛细学管都变成了青筋暴起的模样,尤其是里面不断的有血泪流出来,而且眼眶里都是血红血红的液体,整个眼珠看上去,就连瞳孔的部分都是血红色的。
然后我用意念控制着这个血眼让这个血眼不断的旋转,顿时这个血眼变成了一个可怕的血红的漩涡,这个漩涡产生巨大的吸引力把正在河边游走的单独的那只水鬼不断的朝着我们的方向拉近。
是的其实一个水鬼的质量是非常的轻的,而且因为血眼的能力特殊,大多数鬼魂之类的东西看到这个血眼之后立刻就会丧失了一切能力,包括逃走的能力都会丧失,这样的话这个水鬼当然就不能够向其他的水鬼发射信号,这样的话我们也才是安全的。
当这个水鬼到达我们身边的时候,我们看到这条水鬼的身上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我很轻松的通过意念让这个鬼魂从水中漂浮起来这个时候这个水鬼的面貌便呈现在了我们的面前,这条水鬼浑身看上去玲珑剔透,有一些泛着白色的光芒。
“果真是水鬼做的鬼,你这个死色鬼做了水鬼还这样的水性杨花,我要弄死你。”这个时候看到水鬼的色姑娘好像丝毫都不害怕这个水鬼一样,冲上去就要把这个水鬼给弄死,但是幸好还是被我给拦住了。
“姑娘不要如果你这样吧这条水鬼处死的话,那么其他的水鬼肯定会知道的,毕竟是自己的同胞,他们同胞被杀的时候一定会有信息传达的,所以我们还是不要杀了他。”我一边解释着,一边拦住这个姑娘。
“那怎么办?”这个姑娘气呼呼的说道,好像一点都不解气一样,看来贞操对于这个姑娘来说还真是一个重要的东西啊。
“这样的话,我们可以把这个水鬼带回去,然后我们在点燃篝火,这样的话等到这个水鬼的身上的水分干了之后他自己就会死亡了,用不着我们动手。”我对这个姑娘说道也许这个方法可以帮助这个姑娘解气。
“是吗?那这样会不会太残忍。”这个时候这个姑娘竟然突然发出善心这还是真让我感到惊讶。
“不会的,也许这种方式对于他来说真是再好不过了呢。”我对姑娘解释道,是的这样的死也许会比让这个姑娘杀死会好受一些。
于是我们就把这条水鬼带了回去,大家都坐在篝火的旁边,看着这条水鬼,这条水鬼身上的光泽越来的越淡,但是为了转移大家的注意力我们先是做了互相介绍,原来这个脾气火爆的姑娘竟然是赏金小姐,而这个大块头竟然就是德玛西亚。真是不可思议。
当然了因为这个赏金小姐要看着这个水鬼死去,所以大家很无聊的等着,索性我还是让亚索大哥继续给我讲起了这个世界的故事用来打发时间。
很明显,自古崇尚和平的艾欧尼亚的护卫队和自古崇尚战争的诺克萨斯的铁蹄军队不在一个水平上。艾欧尼亚的全面反抗收效甚微。
战火持续到第三年,均衡教派的忍者们纷纷坐不住了,都来请示忍者大师也就是慎的父亲,希望能代表艾欧尼亚的一员出战,但忍者大师不为所动。
凯南是好战派别的一员,他认为自己作为狂暴之心,代表着对不均衡的惩罚,应该出战,他找到阿卡丽,说明了自己的想法,阿卡丽对凯南的想法赞同。两个人一起找慎来商量此事。
慎却显得有些忧心忡忡,精神恍惚。阿卡丽和凯南知道,这是因为师弟劫的性子太沉不住气了,全然不像一个忍者,可是慎的父亲对劫的魔法天赋极为看重,一度的纵容。
因此慎担心均衡教派未来的发展。慎听了阿卡丽和凯南的来意后,沉沉地叹了口气,说道:“你们先行吧,父亲那边由我来说。我去不了了,我的仗在这里。”
两人走后,劫的举动更加的肆意妄为,屡次向慎提出挑战。慎在忍者大师的要求下推迟不过,只好应战。
劫的这次挑战不同以前,他这次要求在师兄弟的见证下完成这次挑战。慎同以前一样,出手就是一招影缚,限制住劫的一刹那,慎分明觉得什么落空了,但电光石火之间根本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慎收手一招魂佑,幕刃入鞘,动作行云流水。
可是劫只是微微向后退了一小步,这一切就都躲开了。慎心中大惊,赶紧一招气合盾,不过为时已晚。劫的鬼斩诸刃瞬间破开慎的气合盾,直取慎的面门。千钧一发之际,忍者大师挥了挥袖子,中断了劫的魔法。
师兄弟们都为劫的胜利而祝贺劫,慎也对劫报以和蔼的微笑。而劫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大师随意挥袖中断他魔法的那一刻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这不是我的忍道,是别人的。”他心里反复默念道,对大师的憎恶慢慢上升,他没注意到,自己影子的嘴角咧着,就像在嘲笑。
第二天,师兄弟们都得知劫离开了均衡教派去参与反诺克萨斯战争了。只有慎从自己父亲那里得知,劫使用影子禁忌魔法躲开影缚的那一幕被父亲察觉到了。劫已经被父亲驱逐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