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舒缓温柔的语调，瞬间迎来了三道打量的目光。
“素素，他说的是真的吗？”
程映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虽然她并不是认识牧瑾言，但是从他的穿着举止来看，家境肯定不凡。
再加上貌似是素素的好友，“身份清白”，这要是真是新的合作商，妥妥能让人安心！
不同于程映等人的欢喜，乔素迟疑了一下，对上牧瑾言难得多了点一本正经的味道，“瑾言，你可别乱开玩笑。”
“素素，我没开玩笑。”
牧瑾言轻笑了一下，墨绿色的瞳孔染上认真，“g.m旗下正好也有个小型的美容公司，我是真的想和你开展合作的。”
“牧先生，那家公司叫什么啊？”
边上的程映忍不住插了一句。
“应该是叫……欧雅吧。”牧瑾言略微思索了一番才开口。
倒不是不上心，而是g.m集团旗下大大小小的公司有数十百个，饶是牧瑾言一时之间也记不住那么多。
“欧雅？！”
程映瞪大了眼睛，“是确定是欧雅？欧式的欧，优雅的雅？”
牧瑾言轻点了下头，程映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难以言喻，“那可是y国现如今最大的美容巨头，你说这是……小型公司？”
哦，这万恶的有钱人！
看着程映那夸张的表情，牧瑾言笑而不语。
事实上，和g.m的其他主要业务相比，欧雅真的不值一提。
转而看了眼乔素，温和一笑，“怎么样素素，考虑和我合作吗？”
“瑾言，如果你只是单纯因为今天的事情而帮我……”
乔素摇了摇头，正色说道，“谢谢你的好意，但抱歉，我不能接受。”
她现在的确急需合作商来扩宽被顾氏集团干预的销售渠道，但也不能随便把其他人拖下水。
“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倔强。”
男人幽深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无奈和纵容，随即，拿出了一份合约书，递到乔素的手中，“先看看这个再说。”
乔素诧异地眨了眼，封面上大大的“合约”二字让她一愣，随后翻开，随意扫了几眼，都让她暗暗吃了不小的惊。
这份合约书里面，详细写下了具体的合约内容和需要达到的各项指标……一看就是花心思去制作的，绝不是短时间内能随意应付交代的。
乔素抬起头看着牧瑾言，纯澈的眸子闪过一丝不确定。
“我说过了，是真心想要和你、和浮生合作的。”
牧瑾言轻笑了一下，笑得很是温柔，“这下总信了吧。”
“瑾言……”
乔素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这份合约对他们而言，的确是场及时雨，但是……
“之前听说你办了公司做美容，我就一直挺想和你合作的，只是没有机会而已，你别想多了。”
牧瑾言知道乔素在顾虑什么，勾了勾唇，“你以为我是那种为了朋友两肋插刀，不顾现实的人吗？这份合约，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语气一顿，牧瑾言接着说道，“这份合约里也写了，一旦浮生和欧雅达成合作，至少在一年之内，浮生所产出的产品，欧雅都有第一使用和销售渠道的权力，且在合作的这段时间，浮生必须每月达到相应的利润指标，欧雅才会继续与你们公司保持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