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本是给沉昭昭相看那赵瑾的。
谁知这一眨眼,只见赵瑾一人落寞的走了回来,没瞅见沉昭昭。
侯太妃着人问了问,听是被梁易接走了,存了几分不满。
念叨。“易儿着实与昭昭较什么劲,女儿家婚事才是大事。”
侍奉的嬷嬷连连点是。
只是今日着实不同些,因着康宁郡主不请自来让侯太妃对梁易沉昭昭二人少上不少关注。
霍王爷与当今圣上同为太后之子,手中握有重兵实权,所以这康宁自小也算是顺风得水,说是率性可爱,但也跋扈得不行。
而今看着她尽是撇开一众贵女,独身坐在梁闵行身侧。
侯太妃有心想问个清楚,便对着身侧的嬷嬷给了一个眼色。
嬷嬷会意,退了出去,很快便回来俯在侯太妃耳旁说了起来。
原是仲秋宫宴时,梁闵行驳了几分康宁的颜面,谁料这丫头偏就看上梁闵行了。
不同于梁易,梁闵行气质温润,常许人如沐春风之感。
康宁今日盛装而来,她虽较昭昭小上叁月,但身量更娇小,长得可谓是玲珑剔透,一双眸子滴溜溜的,小唇微抿,挺翘的鼻头润着一抹光泽。
脖项间挂着一圈金项圈,衬着这人金尊玉贵,比若菩萨座下童女更显金贵几分。
十指纤纤的握住一个玉杯,肤白盈透,倒比那玉杯更胜上几分。
虽看着一身娇皮细肉,娇娇俏俏的,但是脾性倒挺大。
康宁投来的视线实在过于灼热,梁闵行实属难以忽略,只得朝着她看过去。
视线相触间,康宁却并未似其他女郎一般娇羞挪开,反倒是蹙眉看着自己。
梁闵行哑然笑问。
“不过一块玉器,倒是劳康宁郡主惦念这般久,不知能否告知那玉器出自谁人之手,竟是让郡主对我有这般执拗。”
那日出宫的时候,两人马车出了些碰撞,恰巧将她马车上缀的一枚玉器给撞碎在地,谁知她便是不依不饶这般久。
听他这么说,康宁顿时便不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