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正溥与季文成对看了一眼,更是有苦说不出,他们都看出来吴安平不是很想帮忙了。
原因倒也不复杂,因为他们知道,即便是吴家主这个地位的人,在面对有京南海关系的那位,也不敢乱说话,更别提替他们说情了。
但事关家族生意的存亡,沙正溥只能厚着脸皮求情说道:“吴家主,您就别打哈哈了,我都知道,您肯定跟那位是熟识的,不求您能让他放过我们,哪怕只是说两句话也好...”
季文成点头说道:“是啊,吴家主,就求求您了,我们的公司虽然体量没您那么大,但也不小了,身后绑着成千成万个员工的身家老小,生意做不成了没关系,但我们实在不忍心看着他们失业啊...”
吴安平笑了笑,不说话,让秘书又续了下茶。
人走后,两人又继续说着求情的话,就差跪下来了。
吴安平却是一摆手,摇头说道:“你说你们身后都是无数人的家庭老小,但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既然是管教不严,那就是你们咎由自取。”
到底是曾经道上的人,一开口就让两人哑口无言,这确实跟吴安平没有任何关系。
其实说来说去,就是两个人家教不严,他们也知道自己这个毛病,两个儿子从小到大几乎就没少惹事,他们也没少擦屁股。
但之前与现在不同,不管是沙鹏涛还是季洲,以前也只是惹一些小麻烦,惹到的人也无关紧要,哪怕是哪个部门家的子弟,家里请人出个面,基本也都好说。
而现在呢,他们惹了一个绝对不能惹的人,两人才捶胸顿足后悔不已。
沙鹏涛是正经商业大学毕业的,不得不承认他有这方面的才华,让他出来帮忙家里做生意是好事,但从小到大纨绔的性子没有改掉,所以才有了今天的麻烦。
季文成还想说求情的话,吴安平却是冷笑一声,“你们应该已经知道自己得罪的是什么样的人物了,帮忙是不可能的,我们吴家不可能淌这样的浑水。”
“另外,我没有怪罪你们就很不错了,两位不成器的儿子闯祸,差点就把我吴家拉下了水,你们觉得,我为什么要帮这个忙?”
吴安平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如果不是新月及时提醒,恐怕吴凯也会参与到那两个混蛋的事情中去,到时候吴家好不容易建起的摩天大楼,恐怕也得在顷刻间全部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