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该料到的啊!这种指桑骂槐含沙射影的暗喻,显然没有唤醒尸兄对九青派的提防之心啊!”郝瑟整个人都颓废了,“老子真想见见那位无尤散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教育,才能把尸兄培养成一根筋通到底的傻白甜的啊!”
流曦一脸惊诧瞪着二人,半晌,冒出一句:“原来,你们之前吵架,是为了不让公子留在九青?”
“废话,要不然我们两个吵个锤子。”郝瑟趴在了桌上。
文京墨长长叹气。
“公子为何不能留在九青?”流曦问了一句,顿了顿,又摇了摇头,“公子为何要留在九青?”
“剧情复杂,峰回路转,一言难尽啊……”郝瑟继续趴窝。
流曦又看向文京墨。
文京墨眉头一蹙:“郝瑟,若是你去跟尸兄说,你不愿他留在九青,他定会……”
“不行!”郝瑟猛然坐起身,看向身侧二人,神色肃凝,眸光坚毅,沉下嗓音:“尸兄自己的路,只能他自己去选!就算是玉树临风帅裂苍穹的我,也不能干涉他的选择。”
流曦定望郝瑟,容色震惊。
“玉树临风帅裂苍穹那句是多余的!”文京墨台抬手掐了掐额头:“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说着,一抖袍,站起身,远眺院外连绵山脉,长吁一口气:
“小生仰慕九青山美景已久,正好趁此良机一饱眼福。”
说着,一回头:“流曦,可愿与小生同游?”
流曦愣愣看着文京墨。
文京墨儒雅一笑:“小生有一个关于尸兄的故事,你可愿听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