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就是他一无所有去娶她,她也会带着她所有的一切来嫁给他,温柔抚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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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宋小五与父母用过饭,去祖母那坐了一会儿,跟她说了会儿话就走了,老太太以为她回去了,这头宋小五却去了父母的屋子。
手里拿着针线跟丈夫说话的宋张氏看到她来,便笑了:“快要睡了,你回去罢。”
这时父母房间里没有下人,宋小五回身关了门,想了想,又把门掩实了点。
张氏见她没回,有些困惑,看着转头过来的小娘子道:“儿,有事要跟娘说啊?”
宋韧在旁屁股如坐针毡,如若不是一颗爱妻心在强撑着,他很想现在就逃出门去。
“嗯。”宋小五朝她点点头,眼睛扫视着宋夫人周遭的东西,结果只发现宋夫人手中的针和手边的针线筐是唯二会误伤到人的,她便走了过去拿过了母亲手里的东西放篮筐里,抬起筐道:“夜里不要做针线活,会伤眼睛,往后不要再做了。”
被她说过不知多少次的张氏笑道:“哪有那么娇情?娘眼神好得很。”
说着就笑望向丈夫,道:“小五就是怕我伤眼睛。”
宋韧干笑着抚着蓄须点头。
他知道小女儿疼母亲,但当母亲的可不知道,往后她的贴心小棉袄可不会再跟她说这些暖心的话了。
他家的白菜要自己送上门被猪拱了。
张氏一时之间也看不出丈夫的不同来,又回头与孩儿道:“那娘不做了,你坐下与娘说说话。”
“好。”宋小五把针线筐搁到了最远处宋爹的书桌上,走回来道。
她坐下后,张氏正在给她剥酸话梅,她把外面的那层话梅皮剥下送到女儿嘴里,把核送进了自己嘴里,见女儿酸得小脸都皱了起来,含着核的张氏开怀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