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绍棠亲的投入,说是亲,其实他更像是在啃跟咬,胡乱的撕扯。
木樨紧咬牙关不让他进入,他就胡搅蛮缠地不断用舌头顶,非要闯进去才甘心。
男人气喘吁吁,无法得偿所愿就只能先撤开,却仍是抚着她头发,啄吻她唇,“乖媳妇儿、好媳妇儿,让我进去好不好?我想碰碰你舌头,就碰碰,我不吃了它。”
若不是木樨亲耳听到,她根本不会相信这些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
光听他说,她就脸红心跳——
厉绍棠趁机再次堵住那张嘴,急忙闯入,毫无章法的吃着、吮着,笨拙的像是初吻。
“媳妇儿、媳妇儿,你、你好香——”
他边亲边发出喟叹。
木樨感觉身体变得越来越热,即便他跟之前比毫无技巧,就单凭一腔热情蛮干。
“媳妇儿,不要在这里,你、你跟我回家好不好?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但只要你跟我回家,随便你往我身上怎么撒气。哪怕你真的让我跪搓衣板也可以,再不行、就让我跪榴莲,你不要跟别人好行不行?”
“厉绍棠,你给我起来!”木樨推搡他,“你压到我了,疼。”
“哪里疼?”男人傻兮兮地问,手也顺着女人曲线胡乱摸着,他想知道她哪里疼,“哪里疼,我给你揉揉。”
“厉绍棠,你、你真的傻了。”木樨喘息道。
就算他真在装,也不可能演得如此逼真——
男人在她胸前隔着衣服乱啃一通后又开始蹭,他觉得身体哪个地方都疼,又像是舒服,“媳妇儿,你只能跟我这样,要是跟别人,我就、我就杀了他!”
木樨被他这话震到,“你给我起来,再不起来以后不准碰我!”
闻言,男人猛地一下子从她身上弹开,“媳妇儿,我听不听话?”
木樨白了他一眼,费力从沙发上起身,理了理被他揉乱的衣服,“我们现在去厉氏,去看看那边是什么情况!”
“哦,好。”厉绍棠卖乖地说“媳妇儿我扶你。”
木樨拍开他的手,自己站起来,“不用你扶,别以为我是在帮你,我们早就没关系。”
“是、是,你怎么说都好,只要别不理我——”
她懒得理他,正准备往外走,就感觉腹部一阵绞痛,像是有利刃在刮她肉。
厉绍棠看出她的异样,“媳妇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第202章 陆繁星,嗯?
木樨甩开他的手,“没事,不用你管。”
“媳妇儿。”厉绍棠又主动贴过去,“媳妇儿,你别这么犟,身体不舒服就对我说,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木樨冷笑,“脑袋刚被开瓢的可不是我,到底是谁身体不舒服!”
厉绍棠被她话噎得一句都说不上来,只能死皮赖脸朝她凑过去,在她柔嫩唇上啄了口,“媳妇儿,别这么跟我说话。”
木樨将头撇得很开,却根本躲不了那密密麻麻缠上来的气息,像是一张网又将她牢牢拢获住——
她眸光微动,凝眸看向男人,启唇道“厉绍棠,上辈子我肯定欠你很多,所以这辈子我能给的都给了你,希望这事以后你、我再无交集。”
“媳妇儿。”男人瞳眸微深,直接将她扣入怀中,“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只知道我不能没有你,你是我的一切。”
如此腻歪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像是包裹着砒霜的糖果。
此时木樨感觉心脏像是被人剖开了一个口子,鲜血正不断往外涔。
厉绍棠,等你清醒过来一定会后悔——
后悔跟我说这些话!
在去厉氏的路上,木樨脑子晕晕乎乎地,她觉得自己软肋实在太多,随便抓一个她就会心软,能就范。
说的难听点,别人的死活关她屁事,早死早超生,活着才痛苦——
但即便脑子里如此想,她依旧不情不愿地前往,不是厉绍棠,不为任何人,就只因尚有点良心。
如容言所说,厉氏情况不妙,各个股东看着安静坐在大班椅上,但手里都攥着“无形的刀刃”,随时能将人捅死。
其实可以想象,四年前、厉绍棠以雷霆之势拿下厉氏不知得罪多少人,当时碍于威吓不敢嚷嚷,好不容易逮着如此机会不报仇,那还算男人么?
木樨并非第一次面对这种事,所以唬人的手段驾轻就熟,先将最严重的情况说一遍,再温和的说一下未来的发展前景——
谁都不是傻子,能吃饭绝对不会喝粥,是个人都会选择。
何况是本就攻于算计的各位大佬、高层。
木樨故意没去听他们的议论声,其实她可以猜到,估摸都在说她像谁谁谁……
说她不要脸,竟然顶着一张死人脸敛财。
说她这种女人就该下地狱,连最基本的底线都没有。
……
在他们眼中陆繁星已死,眼下站在他们面前活生生跟陆繁星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只能是个骗子。
是,厚颜无耻地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