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条件反射的看向秦晏，“你觉得呢？”
秦晏不承认，“和我没什么关系，所以没有感觉。”
“切。”白草信他个鬼话，反问，“那小奶奶那事呢。”
“你想问的是简白吧。”
“小肚鸡肠，你自己提的。”
“他很好，正在将老企业往新方向改革，未来不会差，至于小奶奶那，他儿子直接被奶奶看身边了。”
“折磨吗？”
“放养，所以现在相比较她的话，他儿子更听奶奶的话。”
“真是绝了。”
这不相当于在小奶奶心口上划刀子嘛，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还帮着外人，带入一下就觉得窒息。
“奶奶对你倒是好，亲自善后的待遇除去父亲就只有三叔有。”
白草心亏，她倒是想帮奶奶，不过挺秦晏这话，“二叔呢？要是没二叔，也不怪他会生气。”
上一辈的事情说不清楚。
她和秦晏最后在商场入口下车，让司机将车开到车库。
刚转身，纸笔就兑在面前。
“白老板！帮我签个名吧，我会去一定供起来。”
“？”
白草望着对方，“我们不认识吧。”
“老板你不认识我，但是我认识你，我想着门店开张老板你肯定会来，专门等在这没想到成功了，我今年肯定会走好运气的！”
“别……这是迷信。”习惯让白草情不自禁说出熟悉的话来，最终摇头婉拒了签名。
她又不是明星，签什么名。
拉着秦晏快步朝店里去，“这么看店里生意应该是往好的方向发展。”
秦晏停下脚步，“我不太确定。”
“什么意思？”
“你看。”
白草抬起头，就瞧见四季门店前乌泱泱的挤满了人，曾今熟悉的保安队长带着二十好几的人围在边上吆喝。
“不要推搡，安静排队。”
白草抓秦晏的手紧了紧，“四季已经火成这样了吗？”
“这是好事，代表今天的营业额没准真够你接下来要发的工资，不用借钱了开心吗？”
白草没回答，在秦晏腰间掐了一下，“疼吗？”
秦晏弯腰按住她要缩回的手，“疼。”
“白老板！”
不知道是谁先喊了这一声，齐刷刷的人都往这边看过来，那么多的目光让白草无形中产生好大的压力，嗖一下藏在秦晏的背后，“我不是。”
有人被逗笑，“老板你别怕，来跟我们说说话呢，我们排队不好过去。”
秦晏回头，“那是你的店。”
“可人太多了。”白草站出来，盯着这么多人，第一次发现自己还有社恐这毛病。
“都买菜呀。”
“对！我们等了好久，总算等到今天。”
“白老板元旦真的能通外地吗？”
“应该没问题。”避开最初的恐惧后，白草慢慢自然起来，“四季有自己的冷链物流。”
“那要进入哪个平台，我提前下下来！”
“本地也能线上吗？”
“可以啊，本地也有物流线。”
白草听着大家一一分享平台时，秦晏站在他身旁说：“会有中间商赚差价，有私人物流的情况下，我帮你设计一个小程序。”
“中间商要赚多少？”
“三到五成。”
“！！！”
白草抓着他的手肯定，“做做做，这种事情完全可以自己来，没必要麻烦平台。”
就近听到的人哈哈哈笑出声，纷纷鼓励秦晏早点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