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说话时眼睛却一直看着刘玉蝶,脚下也是一步也没离开。
这时有宫女将太后搀扶出来,刘玉蝶急忙上前拜见。
太后抬手,“起来吧,给贵妃娘娘赐座。”
刘玉蝶也不客气,走过去坐下后说道:“太后,玉蝶不知您在歇息打扰之处还望太后不要怪罪。”
太后并无怪罪之意,说道:“罢了,哀家在内殿躺了这许久也没睡着,倒不如出来坐一坐。”
听得太后如此说刘玉蝶心中得意,但她却并不想放过这个老宫女。
随即问道:“太后,玉蝶怎么从不知道您宫里还有个会功夫的老嬷嬷?”
“会功夫的?玉蝶说的可是瑛嬷嬷?”太后问道。
刘玉蝶看向老宫女,转眼之时还瞪了她一眼。
对太的说道:“正是,这个嬷嬷虽然人有老又丑,但身子骨倒挺灵便。”
太后听得笑了一下,“玉蝶,瑛嬷嬷可不会什么功夫,她只不过是做粗活做得久了,手上有些力气。而且她也是才来哀家宫中不久,你自然是没见过。”
“原来如此,太后为何留一个做粗活的在宫中,不怕她手脚笨拙惹了祸事?”
“不会,近日哀家时常头痛,有人说瑛嬷嬷惯会些按摩的手法,哀家便将她召至前来。”
刘玉蝶点头,脸上虽然还在生气,却也不想再提这个粗人。
想着自己还有要事向太后打听,于是起身对着太后施礼。
换上柔和的声音问道:“太后,玉蝶有件事情想问一问,不知您是否知情?”
“玉蝶有话直说,何必如此多礼。”太后笑呵呵地说道。
“太后,玉蝶想问一问守备大人到底犯了何错,为何突然便被皇上下了大牢。”
“哦?皇城守备被抓,玉蝶所说之事哀家并不知情啊。”太后一脸惊讶之色。
刘玉蝶一听太后都不知道,更觉得事情严重。
越是这样,自己便越得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
否则外一有个不慎牵连到将军府,到那时只所就出大麻烦了。
尤其父亲此时还远在南境,自己如今连个帮手都没有,总要早做防范。
于是起身走到太后面前,一脸祈求的样子说道:“太后,你可否替玉蝶问一问皇上?”
“这个……”太后沉吟着,看神情似乎有些为难。
“玉蝶,这件哀家倒不是不能去问皇上,只不过此乃朝中之事,哀家并不想多管。”
“您可是太后,过问朝中之事也是关心皇上,玉蝶觉得这并无不妥啊。”
“这并非是妥与不妥的事,而是朝中之事自有大臣们为皇上出谋划策,哀家就算再不放心,也不能过多干预。”
“太后这也是关心朝堂之事,如何就能说成是干预?”刘玉蝶极力劝说着。
太后看到刘玉蝶如此急切的神情,不由得心里有些纳闷。
问道:“玉蝶,守备被抓必定是他有枉法之处。可不管怎样又与你这贵妃何干?你为何向哀家问及此事,而且还如此的急切?”
刘玉蝶被问得一愣,既然太后已经将话说得这么清楚,自己若再隐瞒只怕也不成了。
于是用力眨了两下眼睛,勉强让眼眶变得湿润一些。
声音哽咽地说道:“太后有所不知,守备大人的夫人是玉蝶的亲姑母。姑母身子一向不好,玉蝶如此急切完全是因为担心姑母的病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