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赵崎岖会在这里?而且还是在泡澡!难道一会儿还真的有什么行动不成?他皱了皱眉,感觉事情好像是有些棘手了。
不过罗鼎并没有贸然选择走近房间,既然赵崎岖在这里,那么距离找到陈文英也不是什么过于困难的了。
他抬眼看去,发现仆人又开始走了过来,他躲进一间房间,当仆人行走至房间门口之时,他突然打开门,并且把仆人拉到了房间之内。
“别说话。”罗鼎捂着他的嘴巴,手中不知何时多出来一把小刀,小刀顶着他的肚子,其上的寒光使仆人瑟瑟发抖起来。
“呜呜呜……”
仆人不敢有所动静,只是绝望地呜咽着,因为他知道,陈家这么大,必然是得罪了人,可是为什么自己却首当其冲,这没有道理!
“我且问你,陈文英在哪个房间里面?”罗鼎面色严肃,手中的刀子开始扭转,大有下一刻就要解决这个仆人的意思。
“呜呜呜……”
罗鼎缓缓松开了手,如果这个仆人敢大叫的话,那么他就会立马把他敲晕过去。
“陈文英应该在赵崎岖的房间里,快到时间了,他们就要进行下一步的作为了。”仆人额头上已经流出汗珠,他很是紧张,怕眼前的人杀人灭口。
“是嘛?”
罗鼎嘴角上扬,反手一个大嘴巴子,直接抽晕了这个仆人,并且把他放在卫生间里,反锁在其中。
他推开房门,看着幽静的走廊,走廊空悠悠的,没有什么人走动,应该是怕打扰到了什么吧!
来到了赵崎岖的房间门口,可以听出在里面传来的一些声音。
“文英,虽然我也不想这样做,但是这是你二叔的意思,我觉得很正常。你和周落冰一起掌握周氏集团,陈氏集团自然是看不过去的。今晚,我们赵,陈两家,也算是能够相互理解了。”
此刻的赵崎岖,已经出了木桶,他浴袍披身,看起来有些沉稳。他缓缓走近床榻,其上有一女子,正在被绳子所束缚着。
“赵崎岖,你真恶心!”
陈文英怒气冲冲,没想到二叔居然欺骗了自己,而且用这种手段使自己屈服!她有些绝望,因为自己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承受。
“我恶心?不,我都说了,这是你二叔的意思,也有可能是你们整个陈家的意思。我们只不过是一种为了达成他们目的的牺牲品罢了,既然反抗不得,我便欣然接受。至于你,不接受也得接受,事已至此,还废话什么呢?”
赵崎岖阴沉着脸,但还是好整以暇地说道:“这里已经被戒严了,你是不可能逃脱的,不论你怎么叫,都是没有用的,这就是现实,希望你能够认清。”
“赵崎岖,你应该知道赵平对我的感情,你这么护着他,现在的作为又算得上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