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我就不客气了。对了,您有认识更好一点的犯罪心理咨询师吗?我想咨询点事。我觉得这件案子里,从幸存的受害女性身上,也许还能再挖出些重要的线索。”
翟律想了下,“犯罪心理科的纪乘风,你跟他接触过了?他没给你适当的建议吗?”
新队长咳嗽一声,“有是有,但是,我还想再多请教一下其他的权威。”
翟律心下多少是明白,纪乘风那古怪犀利的性子,估计是把这新队长给连削带打了一番,其实也不是故意为难人,只是习惯性想要找人怼着玩,为他缺乏人气的医疗工作增加点儿活力罢了,并无恶意。
但是,这样的怪脾气并不利于集体工作。要不是他们曾经是同学,他早习惯纪乘风那怪脾气,有的是招儿治他,换了寻常其他人,的确很影响工作进度。
“行,我另外再给你介绍两个。有一个女心理医师,在这方面帮过我们队上很多忙。幸存女性那边咨询的时候,你们尽量不要在场,不要给受害人压力,这样更容易获取信息。”
“是,您提的这几点,我们都有注意。”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关于受害人的情况,分析受害人相关地图。
“被袭击报案的,还有那唯一的受害者,年龄都不大,只在18到22岁左右。我推测,犯罪人应该是年轻人,且性格十分偏激,操的是西部口音……”
“……其中,那位唯一的幸存者说,对方非常瘦削,不停地辱骂……”
“现在就是需要一位女性心理医师,帮忙做疏导,否则,一旦深入询问细节,她们的排斥反应很剧烈……”
“这小子看起来是惯犯,但又有很多生手的表现,有点奇怪……”
翟律听着听着,不自觉地想到了当初自己失去意识时,对瑟瑟做的那些可怕的事儿,心里一阵难受,就有些走神儿了。
直到有小家伙跑出来,引起贝西汪汪地叫唤,打断了他思绪,才匆匆结束了电话。
“爸,抱……秋秋,秋秋……”
焰焰跑出来,就看到爸爸站在大树下,抱着大腿就叫想荡秋千。
他抑着小脑袋,大眼里写满了希翼,小脸蛋圆呼呼、粉扑扑的,可爱极了,任谁看了都会瞬间心软,就算要星星月亮都愿意捧上来。
翟律抓起儿子的小手,就像做举重练习似地,当空晃呀晃地,晃回了屋里。
入夜。
翟律洗完澡,坐上床后,身边本来正画画的人儿,立即放下画板,一下粘进他怀里。
驾轻就熟地在他怀里摆了个舒服的姿势,侧身枕在他胳膊上,柔软的身体帖着他的,一条小白腿儿曲起搭在他大腿上。
盛夏的天里,女孩不比男人,身上都是凉悠悠的,软呼呼的,抱起来就像冰枕似的,柔软又舒服。但是却可以让男人,为她燃烧成一团火。
翟律本不想在意的,但不知为何,想到一些事,眉头一皱,就不动声色地将人儿给挪开了。
借机问一些事情,分散了注意力。
江瑟瑟道,“没呀,没谁来找麻烦。你不会是担心夏家,又跑来咱们这儿闹吧?”
现在放了暑假,江瑟瑟大半时间都待在家里,画画,带娃,陪伴老人。
“应该不会。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