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妈,死肥婆!”
夏纯尖叫着冲上去,对着钟太太就是又踢又打,又骂又踹。
钟太太被踢疼了,回头大手一扇,啪地打在夏纯的耳朵上。
这在农村干惯了活计的女人,手脚都糙得很,力气也比寻常城里妇人大,夏纯一个小姑娘,平常连画笔都拿不了多久,哪经得那蒲扇般的大手一巴掌。
夏纯只觉得嗡的一声响,就滚了出去,一脑袋嗑在旁边的桌角上,破皮流了血。
“啐,一屋子下贱东西!老的老,为老不尊,勾搭别人男人,小的也是个忒不要脸的,居然还帮着自家姐姐去勾引别人的老公,你们一家子都是不要脸的贱种,活该!”
“看我今儿个不扒了你们一屋子狐狸精的皮,让大家邻里乡亲们瞧瞧,你们不要脸的衰贱样儿,我就跟你们姓!”
钟太太这下子实力大开,就竟然开始扒夏丝竹的衣服。
那上好的真丝连衣裙,哪经得住折腾,被两只大手一扯,就撕啦啦地破成了两半。
“啊,住手!你这个……唔!”
夏丝竹尖叫一声,就被甩上一个大巴刮子。
她只来得及抱住身体,护住内里的一条打底丝裙,外面的那层华丽漂亮的彩丝都被妇人扒走了。
“救命,救命啊——”
夏丝竹只能开始求救。
可夏老爷子之前被她气得躺床上,就算听到了,也起不来救人。而他们家隔音效果还算不错,老爷子又住在里间,走廊加几个门一关,安静得什么都听不到,睡得正沉。
屋里只有夏老大和警卫员两个,但钟太太来踢馆也不是没长脑子的,早料到会有人,便带了两个兄弟过来。农村人生得多,他家兄弟姐妹、表堂姨侄一大家子,根本不怕找不着人帮忙扎场子。
也就是因为钟太太家里人丁旺盛,钟政明发绩之后想要离婚,也不敢离。要是提一句,一准还没进法院,就先被钟家的这些堂姨舅侄们给一人一拳揍死了。
夏丝竹叫唤半晌,只招来了更用力的撕扯,一下连打底裙都被扒下了,只剩下一套小内内。
那两粗汉子看了,啧啧称奇,“哦,不愧是搞艺术的,这老婆娘身材保养得还不错。”
“啊,你们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们,我们这里有监控,你们要敢对我……”
啪啪啪,又是几巴掌,打得夏丝竹牙血都嘣出来了。
钟太太冷笑,“怎么?你现在就害怕了?之前用这副身子勾引我家老公,你怎么不害怕?我就要让大家看看,你这不要脸的下贱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