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纱纱听了,立即明白了,“全都是些乡野恶俗,就该连根拔了。她还好意思当证据,这脑索儿是长在猪脑子头上了吧!学校里的早恋算啥,你这么漂亮可爱,有几个男生喜欢这不是很正常嘛!难不成,她还想男神喜欢她一个皮黑麻脸的乡下野丫头。”
“自己是个什么样儿,心里没点儿逼数嘛!”
“依我看,这就是丑人多作怪。”
李纱纱也不客气,句句一针见血,很快让原本沉寂的听审席,又热闹起来。
“还敢说翟大哥是野男人,现在你们都是夫妻了,连娃都有了,这猪头女也敢在法庭上说。”
江瑟瑟苦笑,“我听说,这就是他们村上的习俗,谁家嗓门儿大,谁家就占理。”
周围数人投来的目光,都充满了惊讶,但都不奇怪。
很多落后地区的遗风陋俗,一直存在。可是这个余红进城都多少年了,还不思变通,也难怪就算到了帝都,也依然混得这么low,现在还因为当年的妒嫉心,直接混进了法庭。
而今天之所以会有这一场庭审,也都缘于一个妒嫉心。
辩护律师似乎都觉得,这种证据实在是太多了,于是又转了一个方向。
“余小姐,我最后再问你一件事。”
“你……你还想知道什么?”
余红已经被场下的议论、和律师冷俊压迫的气势,弄得有点六神无主了。
“我这里还记录了一个案子,就是你带着一个同村男性,在c城的图书馆里去找我的委托人,说这个同村男性就是我的委托人相亲的对象,对不对?”
“对,那个男人就是江瑟瑟的相亲对象。”余红觉得,这位律师有点儿怪,好像总是在帮她找证据。
律师道,“可是,你之前又说,你姨妈带江瑟瑟相亲的对象是一个快四十岁的中年男人,但是你这位同村男性,现在仅24岁,与你的法定年龄一样。这是不是有点自相矛盾?”
“这,这……也不是,不是的,我,我还有没说完的,那就是,我姨妈给江瑟瑟相了不只一次亲的。对,不只一次。第一次是四十的老男人,第二次就是我同乡,你们相信我说的都是事实啊!法官大人,陪审团叔叔阿姨们,要不是这个小贱人,我怎么会被赶出c城,还被她……”
余红继续大叫着,却不见上方的女法官拧了下眉心,拍了下醒世锤,让工作人员将人带下场。
那表情啊,是个明眼人儿都能直出来,女法官对于这种卑鄙无耻的乡野愚民是多么的无奈,厌恶。
光是让她一条条地数落自己的罪证,什么都不用盘问,她自己就全招了,这还审什么。
夏秋桐一见,气得再次破口大骂,不过这一次骂得更多的是余红本人,蠢货,傻b什么的,余红也不甘心啊,她觉得自己明明说的都没错,于是也跟着骂了回去。
“夏秋桐,明明就是你说有办法整倒江瑟瑟的,是你把我带来帝都的,你说话不算话,说给我介绍工作,却让我在后厨洗那些破盘子破碗,我特么的……”
余红气得突然扯下了围裙,一把扔在了夏秋桐的脸上。
不管这两女人怎么撕逼了,总之,女法官和陪审团也听清楚了,两人之间的龃龉和利益关系。
这还有啥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