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瑟瑟忙道,“阿姨,公司那边的事情,其实并不需要我时刻看着。我已经想好了,我会跟郭叔沟通一下,将一些重要的事情交待安排一下,回头在家好好复习,也可以多陪陪宝宝们。”
说着,她又道歉。
老人们虽然有异议,支持的态度占主导。徐美媛嘀咕不满,却被丈夫揭露马上要出差几个月不着家的事实,郁闷地住了口。
饭后,江瑟瑟陪宝宝们玩乐时,翟爸爸问起,“瑟瑟,最近听说你跑了几趟帝美,是不是碰到什么麻烦,跟爸说说?”
江瑟瑟愣了下,心想不会是翟律把校考的事告诉公公的吧!有些犹豫,不知道该怎么说。
翟爸爸见状,有些不高兴,“你这孩子,都叫爸爸了,还跟外人似的。你以为翟律不跟我说,我就不知道了?”
江瑟瑟更不好意思了。
“爸,其实……没多大的事儿,我,我都解决了。”
她可以跟周奶奶撒娇,在前世今生,周奶奶都是她最大的温暖支持。她也敢跟翟律放肆,提要求了,她心悦于他,两人还成了名义上的夫妻,长久的陪伴和开诚布公的交流,让她对他们都可以敞开心扉了。
但是和翟家长辈们,更多还维持在礼貌敬重这一层面,还没有亲昵到可以随意而为的地步。
虽然叫着“爸爸爷爷奶奶”,她并不敢太过放肆。又觉得自己其实早就成年了,自己的问题应该自己解决,哪能老拿回来烦老人家。
可翟爸爸不这么觉得,小姑娘的粉饰太平,让他觉得自己被排除在外了。
这脸就拉下去了,“瑟瑟,你拜的郭老师我们一起吃过饭;你的小干妈冯真,还要叫我一声哥;帝大校园里,我一年至少要去看两三次,美术系的洪院长我不熟悉,不过校长办公室的主任,是我老同学。要打听点儿什么事儿,并不难。”
“爸,那位主任……”
“嗯,那位主任主管学校行政事务,像校考阅卷出了什么差子,他不直接批示,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江瑟瑟是真的惊讶到了,但回头一想好像也不奇怪。毕竟,平常要是在家里看不到翟爸爸,打开电视机看看国家频道,多半能看到一两眼儿。
左右都说破了,她也不客气,便把校考的麻烦避重就轻地说了一下。
翟爸爸听完,问,“我听说,夏家的那个侄女儿夏纯,也在这件事情里做了一些手脚,是不是真的?”
江瑟瑟并没提夏纯,翟爸爸心里还是有些不乐意的。
“呃,这个……我们并不确定,没有直接证据,不能随便,污赖人。”
“这话说的没错。可是,夏纯也没证据,也不能开口闭口就说你凭关系入学吧!”
江瑟瑟尴尬极了,绞着手指,“可是,爸,您忘了,冯太奶奶的确打电话要求……院长给我直接发录取通知书的。”
就这一点儿,她在面对夏纯的指摘时的确有些心虚,但更多的是不甘心。她明明是有实力的,凭什么被他们嘲讽。
“所以,你一鼓作气,就跟夏纯下了战帖?赌你高考成绩一定能上帝美?”
“爸,你怎么……都知道啊?”
翟爸爸笑起来,“你这丫头,这点儿小事儿,有什么不好打听的。”
那办公室里,那么多老师同学,还有个办公室主任坐阵,对翟爸爸来说要了解自家小媳妇儿的事,简直易如反掌。
“行了,别不好意思。不管你做什么决定,爸都支持你。回头,我让老同学帮你找几个能干的小老师,给你补补课,如何?既然下了战帖,咱们就要努力一把。不管成不成,至少咱不能输了这个驾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