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觉得周归璨睡觉的样子太有趣儿了,江瑟瑟就想拿画笔记录下来。
“瑟瑟,你都画好了吧?看样子好复杂,你什么时候起来画的呀?”
她从小到大能拥有的玩具太少了,失去外公和母亲后,不是被王唯明抢走小兔子电灯,再不就是被余红霸走漂亮的裙子。文具也只能保留最一般的铅笔,橡皮擦都会莫名其妙的消失。
除了画画,似乎也找不到更好的娱乐了。在画画的时候,她能感觉到一种本能的放松,和从灵魂里透出的畅快,愉悦。因为,她可以把看到的都画下来,还能随着喜好加工。
而为了怕被发现,她作画的速度越来越快,训练出了一眼就能抓住事物重点的观察能力。
大概总是缺乏橡皮擦,反而让她的动手能力变得更为精准、到位,一气呵成。
“没啦!大概就一会儿,我也不记得了。”
江瑟瑟打着哈哈,见护士进来量体温,忙转移了话题。
翟律看了眼时间,他知道姑娘起床到现在,大概一个钟头,去除她还下床活动了一刻钟的时间,这幅素描大概用时一节课的时间。他是不太懂这些,也感觉得出,姑娘这水准不一般。
“瑟瑟,要不要我帮忙啊?”
“不用啦,我自己可以的。”
病房门关上,掩上了姑娘略显尴尬的笑容。
周归璨还猫着腰往里瞅,就被翟律一把攥了出来。
“看什么看,男女授受不亲,规矩都没有了?”
“哎,哥,我看我小媳妇儿,要啥规矩。”
“她现在还不是你媳妇儿。”
“哎,怎么不是了,我们都说好了……”
正在这时,一个穿着制服的中年女士过来,询问是不是他们这一房的找专职看护。
翟律点头称是,说了说情况,就让看护阿姨进了病房。
“哎哎,我媳妇儿怎么能让别的女人碰,哥,你这是不是不太厚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