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培军想到那一大笔钱,心都在打哆嗦了。
翟律道,“这么些年,你们从中捞了多少油水,看在你们好歹和瑟瑟一个屋檐下住了这么久,我可以即往不究。但是……”
事实上,王培军利用这笔钱做了一些小投资,每年都能吃到不少利息,转进了自己名下的小金库里。他是没胆量真的私吞,可抓在手里就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现在一下子要他交出来,真有种割肉的钝痛,不舍极了。
余素华一看就知道王培军那没出息的想法,狠狠踢了他一脚,低声警告,“你要是不交出来,回头你的工作、咱们住的大院三居室,都要玩完儿。你自己掂量看看吧?让你一直瞒着我,没脑子的东西……”
要是她早知道有这笔钱,估计早就为自家人花光光了。哪还轮得到现在,白白便宜了江瑟瑟那个小贱人。
最后,王培军双肩一垮,“行,我……我回头亲自给您送上门。”
……
回家的路上
“放心,那对渣男贱女要在局子里待上好一阵子才会出来。尧哥说,除非他们请律师帮忙,最快高考完就能出来。”
王培军和余素华这次不仅丢了脸,还破了财,哪里舍得为余红和素不认识的人花钱保释。
“没律师帮忙,就等着闷一个热夏吧!”
拘留所可没舒服的空调和风扇供着,马上就要进入全年最热的七月三伏天了。
余红生得丰腴,向来怕热得很,估计这回够呛。
“嗯,谢谢小马哥。”
“哪里,我也没做什么,今儿都是瑟瑟你聪明,三言两语就说破那混小子的胡话,真是大快人心。哈哈哈!”
“咳!”
翟律轻咳一声,打断了小马哥的兴致勃勃,问,“今天去图书馆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