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要死了!”
见叶婉清不配合,戈渊急了。
他拉开驾驶位就跳下车,三两下越过车头走到副驾驶位,一把拉开车门就把叶婉清往车下抱,强盗一般。
也亏得他身高腿长,这货车的高度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抱起人来毫无压力。
叶婉清忍着笑,没有推开他。
换到了后座,戈渊警惕地道:“不准跑啊。”
说完,他用最快的速度将所有车窗都摇起来,自己一爬上后座之后就开始猴一急一猴一急地脱衣服。
“别脱!”叶婉清制止他。
“老婆……为什么啊?”戈渊委屈死了,拖长了音调喊人,大有叶婉清不答应他就能把湘江大桥给哭倒的架势。
叶婉清忍笑:“这么冷的天,你想冻死自己吗?”
“我热情似火,不信你自己摸!”
“……傻子。”叶婉清主动朝他依偎过去,纤细白皙的手搭上他腰间皮带,在黑暗中摸索着解开了搭扣,“不用脱太多,听我的。”
“……好。”
在这一刻,就算叶婉清说要他往冰冷刺骨的江水里跳,他也只会说好。
跑一趟货要半月,这一次又因为布料的事情耽误了五六天的功夫,戈渊真是快憋死了,不然也不会直接把叶婉清往外面拐。
他自从尝试过肌肤相亲的滋味,就再也不肯做自给自足那种味同嚼蜡的事情,憋了这好一阵,他此刻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热情都爆发出来,通通塞给叶婉清。
命都给她!
黑暗中,笨重的货车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支配,在夜色中不停的摇晃。间或有路人经过,还以为自己花了眼,又或者是江边闹鬼。
如果不是闹鬼,江边怎么突然出现一辆车,那车还不停的抖抖抖?
有人在车里做流氓的事?
不不不,肯定不是!谁吃饱了撑着吹着江风做那事儿,都这天气了,不怕冻死吗?
戈渊不怕!
不仅不怕冷,因为太过卖力的缘故,他身上还出了一层汗,握住叶婉清腰肢的手烫得厉害,让她都快感觉不到冷了。
“婉清,我好喜欢……”
他粗一鲁地扯开了叶婉清的衣襟,在她身上胡乱一亲着,用自己的体温将她包围。他一次又一次进一攻,坚定有一力,恨不得两人就这么一辈子不分开。
叶婉清被他一弄一得不行,只能死死咬着唇,怕一松懈就会发出奇怪的声音,让路过的人给听见。
虽然,这时候肯定没什么人经过。
直到戈渊低一哼一声重重一压在她身上,感觉到他所给与她的那温一热的触感,她才忽地一惊,猛地推了推戈渊:“渊哥,你是不是没用小雨衣?”
谁还记得那玩意儿?
戈渊懒散地不想动,也不想开口回答这个必死的问题,高挺的鼻子在她脸颊上蹭了蹭,哼唧了两声。
叶婉清:“……”
“你说,这怎么办?”叶婉清才不让他逃避,伸手掐住他脸上的软肉捏了捏,超凶地问他,“万一我要是怀上了,你就不心疼我吗?”
戈渊理直气壮:“你的药都喝完了,我知道。”
叶婉清:“……”
之前看中医,那中医是给她开了五个月的药,从八月份到现在十二月,的确……药都已经喝完了。
看来,这男人是算计好了?
“可……这是在外面,你弄得我身上腻一乎一乎的,多难受啊。”
这一下戈渊倒是精神了。
“反正都已经弄脏了,要不再来一次?”黑暗中,他眼睛比天上的星子都要璀璨明亮。
不等叶婉清拒绝,他又跟大型犬一般啃上她颈侧,兴奋地又亲又咬,开心得不行,为自己的明智而欢喜雀跃。
叶婉清:“……”
现在把这男人丢到江水里去冷静冷静,还来得及吗?
——
前一晚折腾到凌晨一点才到家,叶婉清第二天醒来之后,就发现鼻子有点堵塞。
她咳嗽了两声,一扭头就发现戈渊正用一副“我错了,你怎么揍我都行”的表情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好像生怕她一脚把他踹下床。
叶婉清翻了个白眼:“去给我熬姜汤。”
“马上!”戈渊一个翻身就起来了,胡乱穿好衣服就往门外冲。